“子初,今日之事都怪我,若是我沉得住气,找到叛军的弱点,也就不至于有今日之败了!”
回到南广城后,颜严犹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说道。
颜严说完后,又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庞乐和李异,只见这对难兄难弟一个胳膊缠着绷带,一个大腿缠着绷带,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场面一度尴尬了起来。
这时,刘巴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今日虽败,但是依我之见,今日之败败的好!”
刘巴开口说道。
“刘子初,莫非你受了刺激,傻了不成?”
颜严见到刘巴在那里哈哈大笑,又有些愤怒了。
“老将军,我可没有受到刺激,今日你等与敌军斗将,我观阵之时可是有重大的发现!”
刘巴镇定的开口说道。
“哦?子初看出敌军破绽来了?”
颜严明显有些不相信,因为他在他们斗将之时一直到将军收兵,敌军都没有一点动作,就连他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都没有看出来敌军破绽,刘巴却说看出了敌军破绽,这叫颜严如何相信啊。
“不错,老将军肯定很是疑惑我是如何看出来敌军破绽的吧!”
刘巴笑看着颜严。
颜严并没有说话,但是却紧盯着刘巴,意思是说让他继续说下去。
刘巴一捋胡须,继续道:“老将军与敌将厮杀,肯定没有注意到鄂焕被老将军射中之时敌军阵上的动静!”
“这我到还真是无暇兼顾叛军的营阵,那鄂焕着实难以对付,贼军莫非有何变动乎?”
颜严对着刘巴问道。
“不错!在鄂焕被老将军射中手臂之时,雍恺的中军没有半点想要向前的意向,直直的呆在那里原地不动,而雍恺右边的军队想要向前,好像是被雍恺阻拦了,至于剩下的两只军马,甚至都有人下马歇息了,这足矣见得敌军内部关系并不稳定,各方人马彼此之间肯定都是希望削弱其他人的实力,增加自己的实力,所以这破敌之法不在我们的身上,而在叛军他们自己人的身上!”
刘巴此时已经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道。
颜严听刘巴说完后,猛地抬起了头,看着刘巴开口道:“子初是说敌军军心不稳,我们可以从中作梗,使他们反目成仇?”
“然也!”
刘巴点了点头。
“那不知子初想要在他们之中离间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