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晓梅那洁白如玉的身子撩得我荷尔蒙顿起,我狂吻着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半小时后,我抱起洪晓梅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洪超,再来一次,我还要!”
洪晓梅双眸秋水盈盈,看着我说。
我也意犹未尽,看着她勾魂摄魄的身子又趴到了她身上,两人又疯狂了近二十多分钟。
我大汗淋漓,拿着裤衩又进了卫生间冲洗了一番。
我拿着一条热毛巾进了房间帮洪晓梅擦了她身上的汗。
“那个呢,快拿出来给我吃了。”
洪晓梅边穿衣服边对我说。
“什么那个,给你吃什么呀?”
我知道洪晓梅说的那个是指避孕药,我故意装聋。
“你装什么蒜呀,避孕药!”
“我丢了,咋办?”
“啊???你丢了???洪超,你还真行!你这不害死我了吗?”
洪晓梅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向我嚷嚷道。
我赶紧从裤袋里掏出信封,拿出一粒避孕药给了洪晓梅。
洪晓梅脸上顿时绽开了花,用手使劲地拧了一下我的大腿。
“洪超,你还会跟我玩这一出呀,你真坏!避孕药还有几粒呀?”
“二粒,你吃掉一粒,还有一粒了。”
“洪超,你还能从你大嫂那儿偷出这种探亲避孕药来吗?”
“你还要让我偷,我可不敢了!”
“不敢就别再碰我,我们还在上大学呢,你把我肚子搞大了咋办?好,你有种,你看着办吧!你滚!”
“好,我偷,我再想办法偷出几粒来吧!”
洪晓梅早已把我和她秀爱的欲望撩得越来越强烈了,我几乎每天都想和她做爱几次。
洪晓梅也一样,做爱的欲望与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她那块荒了多年的三分地很想让我去耕呢。
我搂着洪晓梅睡在床上,床旁边的电风扇在不停地转着。
“洪超,还有一个办法能避孕,就是采用安全期避孕法,但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所以我不敢轻易采用,你尽量去偷吧,多偷几粒出来,我们离结婚还有一年呢,这一年内我是绝对不能怀孕的。”
洪晓梅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嘴贴在我的耳朵上对我说。
“一粒探亲紧急避孕药只能管十二个小时,对吧?现在才八点,我们再搞一次,我爸我妈应该在九点左右到家,来呀,上!”
“啊???还要来呀?都二次了,你吃得消吗?”
“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当然吃得消,你呢?累的话那就别耕了,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洪晓梅的挑逗又勾起了我的欲火,我不能让她瞧不起,我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褪去了她的内裤,双手捧着她的头,把嘴贴在了她的两片香唇上,舌尖伸了进去。
我和洪晓梅缠绵在一起,直到房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我才喘着气从她身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