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鸠翅膀张开,“啾啾啾。”
「记得记得,鸠带你去!」
苏漓让其他的鸟儿都回去,只留下斑鸠带路。
那只灰喜鹊却不愿意离去,非要站在苏漓的肩膀上,还时不时仇视的看一眼陆少洲。
陆少洲小时候就被爷爷养的鹦鹉啄过,有点怕,不敢再靠近苏漓。
张浩看着这个阵仗,额头上豆大的虚汗滚落。
千防万防也没防住无处不在的鸟儿!
清城大学属于动物友好大学,绿化做的特别好。
苏漓看向张浩,“我已经知道你把手表藏在哪里了,需要我去拿出来吗?”
张浩虎躯一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哦,我懂了!肯定是南棋偷了我的手表藏在澡堂,现在你来倒打一耙!”
苏漓笑了下,“我可没说手表在澡堂!”
张浩瞳孔地震,语无伦次起来,“我……我……猜的!”
清城大学校内就有一家澡堂,满足喜欢泡澡的学生。
男生储物柜的窗户外有一棵大树,这只朱颈斑鸠的巢穴就在那。
苏漓去澡堂拿手表,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澡堂老板吓一跳,以为苏漓要攻打澡堂。
一听只是丢了东西要找,立马配合。
在男生储物柜找到了那块手表。
通过澡堂门口的监控得知,南棋没有来过这个澡堂。
张浩昨天晚上倒是背着包来了!
真相不言而喻。
张浩根本都不想跟着来,被喜欢南棋的几个女生合力拖到了澡堂。
此时所有人都用嫌恶的眼神看他,甚至有人朝他吐口水。
“呸!蛇鼠一窝,要不你家投资爱宠宠物医院呢!”
“我是历史学家,你就是屎!”
张浩恨不得原地去世。
“现在,跟南棋道歉!”苏漓冷淡的说。
张浩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他道歉!”
大部分时候对这种极度不要脸的人也没办法。
苏漓只能拍了拍南棋的肩膀,说:“以后他要是再敢欺负你,callme,我去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