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镜神情不似作假,白子画却反驳了:“阿满不要开玩笑。”
说了你又不开心。
明镜无语:“是你先乱吃飞醋。”
“我错了。”白子画说。
“你道歉嘴上说说就行了?”
白子画:“阿满想如何?”
明镜拉着白子画进了卧房。
把人推倒在床上。
明镜问,“心魔与你融合了,对吗?”
不然怎么解释情动时那团灵力的颜色怎么变深了点,怎么解释白子画忽然上涨了一部分的灵力。
白子画移开眼:“嗯。”
明镜把人的脑袋掰回来。
“你不敢看我还是不想看我。”
白子画揽住明镜的腰部,视野被转了一遍,明镜躺在床榻上,抬手轻抚他的眉眼。
“我当然想一直看着阿满,可我担心阿满不想一直被我注视着。”
明镜:“本来有件事,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毕竟挺难为情的。”
白子画俯身亲在明镜的唇角。
“阿满若不想说便不说了。”
“不,我现在想说了。”明镜捧住白子画的脸。“我比你想的,比我认为的,其实要更早爱你。”
白子画目光灼灼。
明镜继续补充:“一开始就是喜欢你的。”
“喜欢十三岁那年从云层上下来,小心翼翼抱住我回长留的仙人,喜欢十五岁时,额头碰着我的额头,真诚直白的说只能这般无用安慰我的师父……”
明镜每说一句,白子画脸上的笑意更多。
“现在想想,一切早有预兆,只是我太迟钝,从来没往那方面想。”
“你对我动情的那年,我约莫也对你动了心。”
否则当初白子画以誓言强求,明镜虽然不至于不答应试一试,但至少也不会那般顺利。
房间安静下来。
“不说点什么吗?”
白子画神色柔和,牵起明镜的手按在自已的胸口。
“阿满,这样够了吗?”
掌心的起伏频率很快,耳边的心跳如雷鼓动。明镜笑了,揪住他的衣襟,仰头吻上去。
“够了,我从不怀疑你的真心。”
衣衫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