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仿佛没察觉两人的官司,继续乐呵呵的聊天。
吃完早膳,又坐了会,两人告辞。
老僧望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方才慢悠悠的坐回去。
年轻人的情深,不知道以后会如何。
有言上山容易下山难,明镜上山时险些摔跤,下山白子画更不会让明镜有半分出意外的可能了。
下山后已是午时。
回了客栈,明镜吃过饭打算小睡一会,不想白子画跟着上了床榻,侧着身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明镜眯了眯眼:“不装了?”
心魔:“既然被你识破了,我也没什么装的必要了。”
明镜抬手捂住眼睛。
“你们……只是一趟寺庙,你们便换了四次。”
说“碍眼”的时候,写姻缘牌的时候,上山时换了一次,看日出看到一半又换回白子画了。
偏偏心魔硬生生在演,演自已是白子画。
现在又是心魔了。
服了,明镜真的服了。
明镜打掉心魔的手,起身,两手撑在心魔耳边两侧,长发滑落,二人目光相撞。
心魔揪着一缕挠了挠明镜的脸颊。
“可我就是白子画的欲望啊。”心魔漫不经心的说,“我的嫉妒心可比他本人强多了。”
“清儿,当初如果不是我主动拉你下水,他怎么可能会直接道出真心。”
“现在想想……”心魔呢喃,“我应该想办法把自已分出来,再把你抢走,让他再也看不见你。我们是同一个人又如何?反正我不愿意承认他是我,你就要把我们当成两个人来看。”
明镜:“……”我从未想过谈个恋爱还能有这出。
问,爱人类似精神分裂怎么办?
见明镜沉思,心魔一手揽着明镜,一手托着明镜的后脑,将双方的上下调了回来。
心魔顺着衣领向下摸着明镜的锁骨。
“如果我在这里咬个不能消的印子,他会怎么样?”
明镜:“……滚!”
他一把推开心魔,自已起身拉开床幔,提剑走了出去。
“我去练剑了。”
停了一下,明镜补充道,“未时末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