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看什么看,给我把纸递过来。”
痛死了!
怪不得古时候咬舌自尽,多半是痛死的。
拾月赶紧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巾给她。
春花接过来就把嘴里的混合着血液的唾沫给吐了。
扔了之后,又伸手。
拾月又给扯纸巾。
这样反反复复好一会儿,一直到没有流血。
去卫生间看了一下,舌头上面就还留下一个白色的小鼓包,现在已经没有流血了。
还是有一丢丢痛,但是也不妨碍什么。
“你干什么突然起来啊!”
“对不起!”
春花:……
道歉这么快,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算了,我要睡觉了,你抱我。”
她伸着手,已经习惯有人在身边,就不需要自已下地走路的日子了。
习惯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对于她的要求,拾月一点也没意外,也没有拒绝。
就好像,这本就是应该的,正常的要求。
拾月把她放到床上,自觉的就挨着躺了下来。
春花只是挑了挑眉,就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睡下了。
只是,这种盖被子纯睡觉的体验,她还有些不习惯。
原本放在身侧的手,也直接搭在了拾月的腹肌上了。
男人浑身一僵,声音暗哑,“不行,你现在会受伤的。”
“……”
“我就放一下手,什么也不干。”
听着这话,拾月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有点失落……
闭上眼睛,强迫自已不要想太多。
现在雌性正怀着幼崽,他不能冲动。
不能冲动!
可是,这怎么能不冲动啊!
一只小手,正在他的腹肌上面上下滑动。
喉结滚动,伸手抓住了那只做乱的手,“你该睡了。”
“睡不着,要不,我们做点该做的?”
春花笑着,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