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勉强说得通。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不认识一位喜欢戴珍珠发卡的女士?”
“这……我印象中好像没有这号人,安娜,为什么会这么问,是似薇让你问的吗?”
“春山哥,我劝你最好想清楚,那几天里,你都跟哪些女人有过来往?”
“我在医院守了几夜,除了护士,哪来的什么女人?”纪春山头都想爆了,也没想起哪来的女人,过了好一阵才突然惊起:“哦!我想起来了!徐霏阳!”
安娜偷偷给钟似薇使个眼色,那意思是,看吧,我就说直球管用。
“徐霏阳?春山哥,你老实交代,这是哪位?”
“地产大鳄徐竟辞你知道的吧?是他的小女儿,元宵那天,我去徐家吃了顿饭。可是我还是没明白,这跟珍珠发卡有什么关系?”
安娜飞快瞥了钟似薇一眼,她决心不再打哑谜,这样说话太累了:“好吧,我直说,你的似薇在你的大衣口袋里,发现了一枚女人的珍珠发卡……”
“安娜!”钟似薇惊叫出来,说好的绝不泄露她在场呢!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那么,现在请你好好解释,你的大衣口袋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发卡?”
移山填海
如同最后一块拼图恰如其分落到了唯一的空处。
原来是这样。
纪春山脑子过电一样,迅速串联起了所有事情,原来是这样。
那枚发卡是徐霏阳的,他在医院楼下见她的那天,她扎的丸子头上就别着发卡,没错,他记得清楚,她还伸手勾过他的口袋,想必就是那时放进去的。
一切谜底都解开了。
原来似薇离家出走,不是因为田苒,也不是因为纪氏,而是……吃醋了!
他内心一阵激动,竟然略过安娜,直接向钟似薇喊话:“似薇,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徐霏阳对质,对了,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好吗?”
安娜长吁一口气,做了个鬼脸,将手机递给钟似薇。
殊不知钟似薇这会儿哪里想说话,她都快臊到地底了,刚接过手机,就毫不留情挂断了。
“似薇,抱歉,我实在学不会兜圈子,不过,结果总算是好的,对吗?”安娜以手支颐,可怜巴巴地请求她的原谅。
“唉……”除了叹气,还能说什么呢?
“所以,春山哥没有留宿在别的女人家,也没有跟别的女人有过密切交往,这样的解释,你信了吗?”
“我……我不知道。”
安娜见她还是一脸狐疑,不免泄了点气,直言道:“似薇,你真不该怀疑春山哥的,他为了你强行清退纪氏,几乎将自己和趣游置于破釜沉舟的死地,这样的气魄和决心,换了谁都未必做到。”
“为了我?你是说,他清退纪氏是为了我?”钟似薇彻底懵逼了,她知道纪氏撤股的事,却不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安娜惊讶。
钟似薇摇头。
安娜仰头望天:“我总算知道,电视剧为什么总这样气人,原来你们都喜欢猜来猜去、瞒来瞒去,一个不说,一个不问,误会当然会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