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单斯墨的时候田小守已经做好再等个十分钟的准备,可一首歌还没听到高潮,工作人员就提醒轮到田小守了。签售完的单斯墨没看田小守也没看炀野,一个人走到稍远的地方,盯着桌上签名的三本书一动不动。
田小守第一次参加签售的紧张感都被单斯墨的“害羞”举动弄没了,大大方方把这些药和补品都交给哭笑不得的炀野,因为担心炀野的身体,说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田小守和炀野合了影就准备离开,没想到炀野却叫住了他。
“刚才那位是你朋友吧?”
“嗯。”
“能帮我告诉他声,希望下次再见面时不要紧张吗?还有这是我的企鹅号,见面尴尬的话,可以在网上聊。”
“嗯嗯。”
田小守呆愣地接过炀野递过来的纸条,工作人员来催炀野,炀野点了点头,在转身时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补充了一句,“歌曲很好听,期待你们组合下次的主播。”
于是等到单斯远回家时,餐桌上等着他的两人都石化了,显然已经兴奋地无语言表。
周末很快过去,掌握了正确睡眠姿势的单斯远很满意地看着田小守的睡颜醒来,果然睡前先把田小守抱怀里是很必要的事。得到早安吻心满意足的单斯远送田小守到了地铁站口,田小守笑着告别单斯远后立刻变了脸色,狠狠擦了下又有些肿起来的嘴唇。
擦,亲吻狂魔啊!接吻还不如吃饭有味道,真是有毒!
然后在看到自己地铁卡余额竟然多出来一百万的时候,田小守站在拥挤的人潮中被推来挤去,愣是不想坐地铁了。他丫的,说是把检查费翻十倍打给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打给他啊,他就是坐一辈子地铁都坐不完一百万的好不好!
田小守一回到学校就把炀野看他们直播的事和段梓啸说了,虽然段梓啸不看网文,但也知道炀野的大名,两人都很兴奋。段梓啸从决定参赛后有时间就跑去音乐蹭课,上周还找了个音乐系的师兄每周末帮他补补课,问田小守周末要不要留下来一起训练。
才经历高考,很多大一新生对未来发展的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段梓啸的干劲儿让田小守都很吃惊,但他周末必须回单家上课,就婉拒了段梓啸。
两人都是属于半路出家的非专业生,想要往前走要付出的自然比别人要多。每天早上两人都会六点半起床去屋顶练声,闹钟有时会吵到老大和老二,田小守和段梓啸都挺过意不去,可老大和老二直接一人一个大嘴巴子打上去,都是大老爷们叽叽歪歪个毛线,要干就大干一场!
赛程安排还是很紧,五天后初赛入围名单就出来了,参赛选手从五十万一下子被刷到一万。田小守和段梓啸一直盯着票数,看到入围通知相视一笑,继续准备接下来的比赛。
田小守的不善言辞让段梓啸无比嫌弃,左右田小守的围脖还没加v,两人就弄了个组合的围脖。田小守负责“颜”段梓啸负责“逗”就可以了,弄得田小守一度觉得自己越来越向花瓶靠近了,但没办法,他的“萌点”好像天生就和别人不同,甚至有几次回复留言硬是给别人堵的无话可说。
田小守每天的日程都安排的很满,为了配合田小守的时间,单斯远在学校附近买了几栋别墅,让田小守空闲时间在那边上课。从形体、语音纠正到舞蹈声乐,甚至连硬笔书法田小守都要训练。可田小守从不觉得苦,反而每天睡觉前看着满满当当的笔记,充实又满足。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十一假期。这一个月单斯远似乎也忙了起来,这让田小守松了口气,前段时间那些莫名的亲吻其实他心里很在意,虽然可能这话说着太不近人情,但也是事实,他不希望和单家有太多牵扯。
所以他从不过问单斯远的事,只是每次睡前都会留盏灯,他知道无论多晚单斯远都会回来睡。早上有时睁眼能看到靠在床头看报纸的单斯远,有时只能摸到身旁温热的位置。
田小守和单家本宅的人也渐渐熟起来,要不是碍着单斯远的面子,有时张姨对田小守好到田小守都想叫声干妈。当然,即使管家和张姨的关系也越来越好,田小守也绝不会开口喊总打他小报告的管家一声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