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言这段时日浑浑噩噩,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任由自己在私宅里躺尸。
他真的很后悔将江羽七送给薄慕寒,即便她没有受到伤害,但给了他足够的后怕。要说他这么做的原因,那真的得从很久以前说起了。
他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人。。。
脚踩在地面触碰到一地的酒瓶哐当响。他不知何时竟会在意江羽七,算起来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都只是他处心积虑的接近而已。
一想起江羽七那张自带娇小幼态感的脸庞,他便感到愧疚。
摇摇晃晃进入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柔和的灯光自上而下打在头发上晕染出光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愚蠢,幼稚。
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是好友顾丛之的急促来电。
打开免提随手丢在一旁。
“干什么?”
“泽言,你昨日回去怎么样了?清醒了没?要我过来一趟吗?”
“过来干什么?陪我喝酒?”
“你啊,枉你白活这么多年,白接触了这么多女人,你再怎么样虐待自己,那事情都发生了,你能改变吗?”
“屁话!滚~”
“哎别别别,我就想说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家待着,而是想办法改变她对你的看法啊!从她需要的角度出发,满足她的愿望,那还不是一下就搞定。”
“你放什么屁呢?”
“得,你爱听不听爱信不信,就这样啊!挂了。”顾丛之趁着还没有难以入耳的声音传来之前赶紧挂电话,跟这醉鬼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昨晚宫泽言找他喝酒,喝醉后他把什么都跟他说了,一句话,他对那个女人有意思,虽然淡淡的,但已经有苗头。
既然喜欢就上呗!他宫少还有搞不定的女人?
额,别说,还真有。但,不是搞不定,而是某些人胃口太大了。
“我不喜欢她,我只是,只是愧疚。”
“是是是,您老只是愧疚。”有什么办法,自己的朋友还不是只能宠着,他说是啥就是啥。
“哗啦哗啦!”
宫泽言打开水龙头,将整个脸都浸泡到水池中试图让自己清醒。
似是想到了什么,陡然间抬起头。
“满足她的愿望。。。”
她之前让他帮忙找人,他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让人帮他随意查查。
拨通电话。
“喂,上次让你查的那件事,要事无巨细的查,抓紧时间。”
“是,宫少。”
时间很快,一个周过去,今日是周六,江羽七休息的日子,此前说的让她周末去帝海庄园,在她心中拿不定主意去还是不去,按薄慕寒的性格应该不会想要她踏入他的地盘,那她就不去?
拿定主意便将被子盖过头顶继续休息一下,此刻才凌晨,天都还没亮。
没想到一睡便睡过了头。
吵醒她的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群薄慕寒的人。
“江小姐,薄少有请。”
心下一惊,看来是上个周的那件事,他记得。
“嗯。”
“你们干什么?”
苏千雪被这阵势惊住,一看竟是薄慕寒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