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折身回到了叶知序身旁,"你怎么样?是哪里受伤了吗?血腥味好重。"
叶知序脸色有些泛白,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肩头。
他今日穿的是一身藏青色长袍,血迹蔓延的并不明显,所以海棠也假装没有发现。
"我帮你看看吧。"
叶知序有些许迟疑。。。
海棠却不管他如何想的,面上全是焦急之色,轻轻抬手去解他衣衫。
"别。。。"
"你别动,我昨日看到一只兔子受伤了,今日恰巧拿了金疮药来,结果兔子没找到,倒是碰上你受伤了。。。"
少女的手很柔软,解衣衫的动作轻轻的。。。
叶知序便这么痴痴的看着,他的手脚已经不受控制的僵硬了。
他早将那暗器打落。
衣衫落地,有些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他皮肤本就白皙,此时看着更显恐怖。
"啊~"
海棠轻呼了一声,眼中满是心疼,颤巍巍的在怀中拿出药瓶,细细的洒在伤口处,"很痛吧?没事的,等人走后,我便带你出去看大夫。"
她还靠近轻轻的吹了吹。
叶知序其实早已无感,整个伤口处是最麻不过的,但是他没说,也没吭声,眼中却不知不觉满是柔情。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声音来。
海棠扯了块自己的裙摆,为他将伤口绑上了,"感觉如何?"
见他毫无反应,只有眼珠在动。。。
更是担忧了。
来到他身侧坐下,轻轻将人扶起,靠到了自己大腿上,"没事的。"
话落,洞口外又是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
不知不觉。。。
海棠有些紧张的握上了他的手,握的紧紧的。
叶知序盯着相握的手看了许久,竟然奇迹般回握了上去。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
两人也不知坐了多久。。。
海棠拿手轻轻抚着他的发,一下一下的,似在安抚。
叶知序只觉自己脑子越来越混沌,似进了梦中。。。
此梦很是美妙。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洞房花烛夜,美人入心怀。
盖头掀起之时,新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