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疼了!在学校不学无术,还敢打架,好大的胆子!”
“尘儿没有,是那些同窗非要抢尘儿的东西,尘儿气不过便推搡了一下,尘儿说的都是事实,没有撒谎,教书先生也能证明。”
“还敢顶嘴!”肃王的怒火更盛,手中的戒尺毫不犹豫地落了下来。
也就是在那一晚,萧逸尘被肃王狠狠责罚,被迫跪在戒堂内。
肃王满脸恼怒,手中的戒尺不断扬起,重重地抽打在萧逸尘的手心内。
一下又一下,戒尺与手心接触的声音在寂静的戒堂内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也就是在那一晚,萧逸尘被肃王责罚,跪了半宿,第二天卧床不起,请了病假,连学堂都没有去。
那赵厉向来欺负人惯了,哪里肯让别人欺负他?
那时候赵厉虽年幼,但其身旁已经有了不少的小跟班。那赵厉趁着学堂休息的时候气鼓鼓的坐在座位上,此时一个富商之子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趴在赵厉的耳旁讲了一件事:“赵大哥,我听说那萧逸尘认了个贱女为阿姐,隔三差五就在京华的后街卖桃花酥!”
赵厉猛然转过头,随后死死的捏着对方的耳朵,面容带着凶狠:“你确定?”
那人呲着牙,忍着疼:“对啊,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基本都知道,大哥如果不信前去一看便知。”
赵厉眼睛一转,似乎有了对策。。。
他不会放过萧逸尘,一个贱女而已?死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就在此时,在京华后街的一隅,有个女子每日都会在固定的时辰摆开摊位,售卖她亲手制作的桃花酥。
这般容貌,自是引得不少路人侧目,甚至时常有年轻后生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对其表白心意,可她每次都只是听闻不语,轻轻挥着手让那些人离开,仿若对这尘世的情爱早已看淡,
赵父听到赵厉的描述听后,便来到后街站在远处一睹芳容,果然和街头传的一样,看过一眼后便让人朝思暮想。。。。。。
心里顿时起了一个念头!!!
萧逸尘原本以为,日子就会这般平静而快乐地延续下去,他能永远守在阿姐身边,看岁月悠悠流淌。
可是年幼的他即便再怎么掩饰,他始终是这庆国的世子。
尊卑有别,或许他生下来就是璀璨星光,多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但同样的也遭到暗处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的觊觎与嫉恨。
身处洪流,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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