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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是越压抑越想撕开自己,而初荷目前看来,就是朵名副其实的傻白甜,连被韩鹤青通过哄骗、诱骗、强占都做不出别的反应只知道哭。
这是成时欢第三次的想法。
后来李载郁导演又单独给了她独一份的初荷剧本,她才知道果然文艺片的导演都不可能只做这么简单的剧情。
看到最后成时欢甚至内心已经麻了。
现在嘛,还是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韩鹤青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他都见过。
李载郁的意思是要她把身上那种灵性、脆弱、甚至碾碎的欲望在第一面就撕开给韩鹤青看,诱导他内心的邪恶被初荷撬开一个口子。
所以他俩的第一眼对视,看似是韩鹤青被吸引,实则是她有意无意的展露。
眼神戏成时欢可就不怕了,那么多“看”和“画”的经验,可不是白捡的。
她小鹿般的眼睛纯真透彻,挽着崔雨植的柔荑皮肤白嫩光滑,好似轻轻一折便会断了,脆弱的像无枝可攀附的菟丝花,可是仔细一看那眼睛狡黠透着一股邪气,那腿轻轻晃着晃着晃得人眼花缭乱。
李正宰居高临下看着她从旋转楼梯一点点靠近,五彩的玻璃打着她身上虚幻又魔性,他手指微动,忽然有了抽烟的欲望。
韩泰宇带着初荷上楼,走到雕塑般硬朗的男人面前,羞涩而腼腆地向父亲正式介绍自己的女朋友。
韩鹤青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替放在膝盖,看似被压制抬头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孩子,实则无声的迫人气势在整个空间蔓延,逼得两个人紧张的握紧双手。
他微微挑眉,淡定开口道:“初荷xi?”
第一段对手戏,很快就来了。
成时欢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演技,李正宰炉火纯青般的演技信手拈来,当你面对他的时候,你会忘记他叫李正宰,而是直面感受到韩鹤青。
成时欢怔在原地,表情是发呆,眼睛却是发亮的,“内。”
“卡!”李载郁立刻暂停,大声道,“成时欢眼神收敛一点,再多一些怯怯!”
成时欢捂脸:“内。”
李正宰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初荷面对男人锐利的眼神,多少有些不自在,如同易折的花苞轻轻亭亭玉立,身体却软软似攀附、似缠绕地靠着韩泰宇,她表情带着一点可怜,怯生生地看着韩鹤青小声道:“内,啊尼啊撒哟,伯父,我是初荷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