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凛冽眯眼,下颚线条绷紧。
许久,他转身离开,仿佛从未出现过。
那捧被揉得有些凌乱的白菊花,安安稳稳的放在姜教授林教授的墓碑前。
……
姜至吵着要看雪,沈聿淙在景区选了一处山间民宿入住。
傍晚时,雪下得大了些,连地面都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姜至扛不住诱惑非要出去玩雪,沈聿淙找了毛毯给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姜至嫌丑,又不肯出门了。
最后还是沈聿淙妥协,给她套了个酒店的浴袍。
门一开,白软软的一团瞬间冲了出去,在雪地里撒欢儿。
沈聿淙就在门口看着。
这次她接住了雪花,虽然很快就融化在掌心,但却能真实触碰道。
随后又找了小木棍在地上划拉着。
写得极其认真。
沈聿淙有些好奇那小团子在写什么,悄悄走近。
浅浅一层的雪地上,写着两个字。
淙,吱。
“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沈聿淙突然出声,把姜至吓了一跳。
她像是被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恼羞成怒,“你怎么能偷看呢!”
“我没偷看。”
不等姜至争辩,他又道,“我正大光明的看。”
姜至生气要用脚去踩掉地上的字,被沈聿淙拦腰抱起。
“你写我名还不让我看,吱吱,你这是什么道理?”
沈聿淙一双手臂跟钢铁似得,紧紧的搂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姜至几度挣扎无果,气喘吁吁窝在男人怀里,“天底下只有你叫这名吗?”
“你倒是说出一个除我之外叫这名的人。”
姜至从这话里听出了浓浓的威胁。
似乎只要她敢说,沈聿淙就会狠狠惩罚她。
“是没有,毕竟五行那么缺水的人就你一个。”
沈聿淙刚出生时,沈夫人找当时久负盛名的大师给他算命。
大师说沈聿淙五行缺水,而且命有一劫与水有关,恐有水光之灾,光是姓氏里带的水远远不够。
建议取的名也带水,最好是源源不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