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吓得脸色发白,加上生理痛,整个人惴惴不安。
正在开车的沈聿淙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状,将车子停在路边耐心询问。
她支支吾吾,有些害怕的说了原因。
沈聿淙当时什么也没说,开着车找到最近的商店,为她买卫生巾。
他当时刚过22岁生日,加上平时一直醉心于学习,身边连个异性朋友都没有,对这种事也没有经验。
将卫生巾递给她时,男人整张脸都是红的。
红温一直蔓延到脖颈。
她不敢起身,裤子上都是污秽。
沈聿淙就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挡着。
等姜至去完洗手间回来,他又带她去买了新的换洗衣物。
沈聿淙担心她身体不适,长时间坐车返城会很疲惫,当晚在县城酒店开的房。
他知道她性子,认生,认床也认环境,极度缺乏安全感。
所以两人开的标间,既能让她安心休息,又能贴身照料她。
那天她很不舒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幸好有沈聿淙在,她睡得很安心。
一觉睡到深夜,醒来时发现沈聿淙在洗手间里搓洗衣服。
洗的还是她沾染了经血的贴身衣物。
柔软的布料在男人的手中变了形。
姜至涨红着脸,怎么也没想到金尊玉贵的沈公子会为她做这样的事。
沈夫人常说,她家淙哥儿是科研大佬的料,那双手是用来做研究的。
所以在家从来不让他沾染凡俗事务。
如果让她知道沈聿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自己清洗贴身衣物,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端来。
姜至想抢回他手里的东西,却被沈聿淙拦住。
她红着脸小声嘟囔,“我自己来。”
沈聿淙没同意,把她赶出了洗手间,自己一个人蹲在里面把她的贴身衣物和裤子全都清洗干净。
又取了吹风机吹干,方便她第二日换洗。
县城酒店的条件比不得市里,就算是最好的酒店也没有干洗服务,全都是沈聿淙亲力亲为。
姜至第二天还真用上他洗好的贴身衣物。
那会儿的感觉很微妙。
她形容不上来。
但现在想来,对沈聿淙有了少女心思,就是从那一刻开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