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没什么度数的果酒都不能碰!
将手里的空罐毁尸灭迹后,姜至才返回餐厅。
沈聿淙正倚在岛台接电话。
屋内温度高,他只穿了件白T恤,短袖的。
右手捏着手机在听那头的人说话,手臂肌理匀称,线条堪称完美。
手指修长,指骨根根分明,手背上伏起的青色血管向下蔓延至小臂。
姜至蓦地想起那只手扣住自己的腿和腰时,凶悍的爆发力。
不行!
她需要再来一罐饮料降降温!
姜至逃回冰箱前。
那边。
沈聿淙听完那头的人叙述思忖两秒后开口,“你们看着处置就行,一切按规矩来。”
对方得到了他的答复,安了心办事。
结束通话,锅底也熬好了。
沈聿淙将汤底盛进电锅里,开始码菜。
姜至说想吃火锅,说火锅和下雪天最适配。
沈聿淙就为她做了。
亲力亲为。
也只有姜至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沈夫人当了沈聿淙二十八年的妈,都没吃过他做的一顿饭。
这事儿要是让沈夫人知道,保不齐要大闹一场的。
将菜一一端上桌后,沈聿淙叫姜至,“吱吱,吃饭了。”
存放饮料的冰箱在餐厅的背立面,隔着一个原木风的隔断柜,沈聿淙看不见姜至,只听见她软软糯糯的应了一声。
沈聿淙夹菜的手一顿。
突然意识到什么,放下筷子迅速过来找人。
姜至就蹲在冰箱前,手里第二罐果酒见底。
被逮个现行,姜至明显心虚,用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极其无辜的看着他。
“哥哥~”她叫他,嗓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拖着的尾音像是在跟他撒娇。
“我错了。”
沈聿淙心里说不出的柔软,声音也软,没有半点责备。
“哪儿错了?”
“我偷喝酒。”
她倒是老实。
“喝了多少?”
“两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