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极其难看,她好几次想问他伤得怎么样,都发怵与男人阴冷的神色没敢开口。
直至杨然赶到,见到周叙白的情况脸色大变,“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回银河湾。”
“可是你的手……”杨然不放心。
但周叙白坚持,他也只能按照他的要求把两人送去银河湾。
沈聿淙也住银河湾。
但不在同一期。
周叙白住的是银河湾独栋别墅。
沈聿淙选的则是银河湾的高层顶复。
喝多了的姜至安分乖巧,任由他把人带回家。
这一路上她都紧紧拉着沈聿淙的衣袖,一刻也没松开过。
就像小时候被他带回家时那样无助害怕。
沈聿淙进屋先开了空调,依旧是她喜欢的27度。
这个温度对沈聿淙来说过于热了些,可她怕冷,都迁就着她。
沈聿淙要脱外套,但袖扣被她攥着。
他只能让她先松开。
姜至小嘴一撇,一双眼睛雾濛濛的,眼看着又要委屈上了。
沈聿淙很无奈,不自觉的放低声音,“我去给你弄点蜂蜜水醒醒酒,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痛的。”
姜至又僵持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沈聿淙脱了外套去给她冲蜂蜜水,担心水太凉又给水加热。
等待的工夫,姜至贴了过来,从后面保住沈聿淙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
沈聿淙用了极大的制止力才控制着自己没有转身将她搂进怀里。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她愿意靠近他愿意黏着他,完全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一旦酒醒,又会立马缩回自己筑造的龟壳里,躲避外面的一切风风雨雨。
沈聿淙将蜂蜜水调到适口的温度,这才扒开她的手指。
姜至不愿意,可抵不过他力气大。
“把蜂蜜水喝了。”
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就像小时候那样和他撒娇,“要哥哥喂。”
沈聿淙心脏漏了一拍。
以前只觉得她这样叫自己,很可爱,招人疼。
突破了那层禁忌后。
也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