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的脑子很乱,堪比荒唐一夜之后的心情。
沈聿淙说对她是认真的,不是玩玩。
或许说这话的时候,他是一片真心。
可真心也会瞬息万变。
她没有勇气去赌。
在这种事情上,吃亏的大多是女人。
事情一旦曝光,大众顶多评价他一句风流,这甚至不是什么贬义词。
他也能回归正常生活,娶妻生子,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沈公子。
可她呢?
她会背负勾引养兄,对沈家忘恩负义,为攀附权贵不知廉耻等骂名。
甚至连父母的一生荣光,都会因为有她这样女儿而受牵连。
她甚至不能去赌。
沈聿淙将她带回银河湾的住处。
姜至不肯下车,坚持要回学校。
一副下了车就一定会被他怎么样的防备神色。
“吱吱,我真要对你乱来的话,你能逃得掉吗?”沈聿淙勾了一下嘴角,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仔细想想,除了那晚他失控之外,其他好像都还在可控范围内。
姜至又放下心来,“先说好,我拿了东西就走,绝不逗留。”
沈聿淙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先一步开门下车。
两人一同上了顶层,沈聿淙站在门口没动,一副等她开门的样子。
可这又不是她家,她又不知道密码,怎么开门?
“密码是那晚的日子。”
姜至,“!”
哪有人!
哪有人把这种日子设成开门密码的!
姜至俏脸涨红,在沈聿淙炙热的视线下,慌乱的输入密码。
门开了……
沈聿淙,“看来你也记得那晚。”
姜至根本不敢正视他,慌慌张张的问,“我的衣服在哪儿?”
之前她坚持要回学校,沈聿淙说她上次留下的衣服还在这边,让她来取。
还说什么男人住的地方有女人的东西很奇怪,特别是还有她的贴身衣物。
姜至只能硬着头皮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