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姜至再没见过沈聿淙。
没有信息,没有电话,也不见人影。
她每天在学校和实习电视台两点之间奔波,日子倒也过得很平静。
只是偶尔午夜梦醒时分,会因为胸口处压抑情绪产生的钝痛而失眠。
白天的冷静和理智在夜里全都翻了船,情绪成倍反噬,四年也成疾。
说不上来的失落和难过。
然后紧紧攥着手心那枚戒指,睁眼到天明,再无睡意。
只一周时间,姜至就瘦了一圈。
付暖心疼她,趁着月底拿到实习费,执意拉着姜至去吃大餐。
说要给她好好补补。
付暖非要带她去高级餐厅,姜至想给她节约钱都不行。
落座后还不让她看菜单,怕姜至打退堂鼓。
点菜的时候豪气得很,要了一堆东西,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姜至叫住服务员,“退掉一些,我们吃不完,麻烦了。”
付暖着急,“别听她的!我是金主听我的!”
“不行!暖暖,你还得攒钱出国呢,不能乱花!”姜至很坚持。
付暖拗不过,只能顺着她的意思退了一半的菜。
两人一边吃菜一边聊天,付暖问她跨年夜有什么打算。
姜至哪里有打算。
如果沈阿姨不叫她回家吃饭,她大概又会窝在宿舍拉片剪片子。
“跨年那天是我妈生日,我得回去给她过生日。”付暖有些歉意,“对不起啊姜姜,不能陪你。”
“你跟我道什么歉?”姜至拿她也是没办法,“到时候帮我跟阿姨说声生日快乐。”
“行!”付暖把糖醋小排推到姜至面前,“你爱吃这个,多吃点!”
姜至实在吃不下,求饶的看向付暖。
谁知付暖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往桌子下躲。
“怎么了?”姜至被她反常的反应弄懵了,担心的问她。
付暖压低声音说了个名字。
姜至听到后就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了。
来人是周叙白。
是付暖最不待见的人。
姜至伸手帮姜至挡了一下,等周叙白和女伴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