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是虚掩,沈夫人直接推门进来,“姜姜,看见你哥了吗?”
姜至立在窗帘边,房间里没开灯。
她又逆着光,倒是巧妙的遮挡住她脸上的惊慌,没叫沈夫人看出端倪来。
“问你话呢。”沈夫人见她傻站着,有些失笑。
姜至这才找回声音,但还是磕磕巴巴的,“没,没看见。”
“奇怪,说是给你送果盘上来,又迟迟不见下去,渐青还等着他呢。”
“可,可能去顶楼吹风了。”姜至只想赶紧支开沈夫人。
但凡沈夫人再往前两米,就能瞧见窗帘背后的男人了。
“你也别躲在房间里,下楼招呼客人,忘了我的交代了?”沈夫人没起疑,临走时又提了一嘴。
“知道了。”
沈夫人刚走,姜至就瘫软的坐回窗台上。
惊出的一身冷汗打湿了衣服,冷风一吹,凉飕飕的。
沈聿淙走时,将项链,连同那一串非遗合香珠一并递给了姜至。
“好好收着,别再还回来,否则我不介意在沈家捅破这层窗户纸。”
姜至只觉得彻底被拿捏。
……
等姜至调整好情绪下楼时,楼下一群人正在喝茶。
见她下来,沈夫人立马招手叫她,“姜姜,正好,你来帮忙泡茶,你沈叔叔一直惦记着你的茶艺呢。”
姜至的茶艺,是沈夫人特地请了茶艺老师来家里教的。
沈夫人把她当名门闺秀在培养。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圈子里的太太们都夸沈夫人有善心,对养女像对亲生女儿一样好。
姜至乖驯的泡茶,从沈从行到沈夫人,再到沈聿淙。
她没敢看沈聿淙,怕自乱阵脚。
沈聿淙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随后嘶了一声。
沈夫人问,“怎么了?”
“烫。”沈聿淙舌尖抵着内唇。
沈夫人喝了一口,“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