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花冥把视频给关了。
在他回来之前,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害他出了这样的丑,他铁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出乎意料,花冥不仅递进来‘面包’,还有一条干净裤子。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如履薄冰地晃荡出来。
我垂着脑袋,完全不敢看花冥具体在什么方位。
“不用死了?”
我顺着他嘲讽的声音看过去,他正依靠在书桌边上,一脸冷笑。
我尴尬地点头。
“童可可你还真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奇葩。”他这佩服的语气就够让人抬不起头来了,“生理期要叫救护车的女人,估计全世界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小声回:“谢谢你的裤子,也谢谢你帮我买东西。我就先离开了,不给你再添麻烦了。”
“童可可。”他喊我。
我皱眉留步,生无可恋地转回身看他,小心翼翼地赔笑脸:“还有……什么事吗?”
他此时的表情,比平时更加傲慢。干咳两声说:“今晚的事……”
“我发誓!”我迫不及待地举起三根指头,“绝对不告诉任何人!我要是食言的话,就让我十年都存不出三位数的存款来!这够狠了吧?”
只见花冥白了我一眼,嘴角有了不怎么明显的笑意。
“我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苏凉。让我接这个活路,又没告诉我,你们会去。如果我知道那个华美基金是你的,你又要亲自去的话,我一定不会接的。”我趁机示好,以为笑得傻一点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只是他并没有表现出高兴,反而失了会儿神,换上一张冷脸:“你就这样讨厌再遇到我?”
我这嘴……也是够笨的!
又摇头又摇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再怎么说,好像都是错,唯有换个表达方式,“总之,以后我肯定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你可以走了。”
“喔。”
“等等。”
“啥?”
“你自己惹的其它祸,你自己解决。”
“……”
……
花冥说的其它祸,是指苏月月的事。
张杰生说,苏月月的治疗一向都不乐观,现在受到情绪的影响,更是连药都不愿再吃。
我跟着他到了医院。
就算花冥不说,我也不能弃之不顾。
推开苏月月的病房,她正坐在床边上,背对着门口看着窗外。角落里的画架上还摆着她未完成的作品。
“月月。”我喊了她。
她回过头来,眼神起初是意外,立即就变成生气。
下秒,她扭回头去,然后极不客气地说:“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