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我开始提思路。
他当即一盆凉水泼下来:“全球最好的医生都没有成功催眠我。”
我傻住。
“针灸。让你的手暂时失去知觉。”
“失去知觉,还怎么牵你的手?”
“让医生开药给你吃,这世上肯定有这种消除紧张和恐惧的药!”
“如果真有的话,你先吃。你没死的话,我再吃。”
看着他冷峻的脸,我抓了抓脑袋:“找个和你相似的临时演员,让他彻底整容成你的样子,然后代替你出演。”
说完,我都觉得不是很妥当,“脸长得像也没用啊,欧阳娜娜怎么可能不熟悉你的气质。再说你们这种气质,普通人根本就学不会。”
下秒,花冥闭目微叹:“吃了垃圾食品,想出来的垃圾主意。”
我不满地看向他:“好主意都是从垃圾主意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有本事,你想一个出来我听听?”
他不屑地扬起嘴角:“那要你干什么?”
我……
“算了,我们还是按传统的方法来。”
我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一个什么鬼接触障碍。
花冥用眼神表达,他不想听我废话了。
但我必须废这个话:“从现在开始,我们俩个好好培养信任感!随着我们的信任感日渐深厚,说不定还有一线可能。到时候能维持多久就维持多久。”
“早该知道,你那个脑袋瓜子里想不出什么建设性的东西。”他却给了这样一个回应。
我被深深地打击,深深地刺激到了。
“好,我想不出建设性的东西,我的脑子都是垃圾。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不成功,也就是继续两年的约定。反正和欧阳娜娜继续纠缠不清的人,又不是我。”
我直接甩手,才不管他怎么用眼神千刀万剐。
见他不说话,我用肯定的语气宣布:“就、这、样、决、定、了。”接着还是好声好气地说,“我不敢大言不惭地说理解你的感受。但这是我唯一想到的方法。要不就当作这是新型疗法,体验上一个疗程?”
他没点头,嘴角却有了点笑意。
兴许是我的无奈看上去挺搞笑的。
“笑了就代表你同意罗?”我迫不及待,“是吧?是吧?是吧?”
“是。”他冷眼扫来,又变得严肃,“但不代表你可以做奇怪的举动,也不可凌驾于我之上。”
我想想:“这样吧,信任感这东西建立在了解之上。为了落实贯彻我们的目标,我们答应陪对方做十件事情,只要不是有关道德原则的,彼此都不可以拒绝。”
他点头。
“好嘞,那就一言为定。”我摩拳擦掌地蹦哒了起来,“答应了,就不可以找各种理由拒绝。要不然,我有权说你是不守信用的赖皮狗。”
他微蹙了下眉心。
一分钟后……
我将两大包零食强行塞进他的怀里,不怀好意地笑:“我要你陪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一起吃零食,看卡通片!”
花冥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拎起零食袋,正准备扔出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