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王旗也看着七名跟着自己的兄弟。
“昔日吾等本是耕农,一场大火烧了房屋,家人受伤,吾等只好四处求医问药,借钱看病。”
“不料那放债之人欺吾等不识字,利息极高,到最后病没治好,家人也没了,只能卖田还债。”
说到这,王旗眯着眼,神色狰狞狠辣。
“谁知最后吾等才知晓,那把火便是柳家管事派人放的,银钱也是柳家管事派人放的。”
“为的便是要低价买走吾等地契。”
一名高瘦青年闻言,狠狠握拳。
“柳家罪行累累,当真禽兽不如!”
“这世道不公,吾等不甘啊!”
其余几人也在看着,神色怨恨。
直到此刻,王旗看着身边七人,声音似是平复。
“之前吾已联系城内诸多奴籍,等时机一到,便与吾一道,杀入柳家报仇。”
“尔等可敢!”
另外七人闻言神色激动,虽有忐忑,但却逐渐生出几分希望。
“杀!”
“报仇机会来了!”
王旗虽是装的被柳家害,但对待几个愿意和自己豁出命的奴籍青年,也并未苛刻。
名家赵三的青年家中孩子病重,王旗听闻后,连夜下山背着孩子走了数里山路,又自己掏钱给孩子治病。
赵三首次真心诚意给人下跪,泪湿眼眶。
“大哥,赵三这辈子,命卖给大哥了。”
王旗抬起赵三手臂,狠狠拍着他的肩膀。
“这辈子命是自己的,以后勿要再说给谁。”
另一边,名为周文的青年刚刚回家,看着家里升起一点烟火,还带点米粥独有香气,周文有些疑惑。
推开门,周文年迈母亲笑着招收。
“儿啊,快来吃饭。”
周文盯着桌上,赫然是几碗米粥,还有一点腊肉在里面。
“这些是哪来的?”
见周文疑惑,老母亲皱眉。
“这些不是吾儿在外面结交的大哥送来的,他没告诉吾儿?”
“那孩子长得魁梧,个子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