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得了便宜卖乖:“你不知羞。”
姜舒月瞄了一眼浴房里的双人浴桶:“你把什么都准备好了,还说我不知羞?”
四爷轻笑,也不解释,低头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动手剥她衣裳。
这位爷就是这个尿性,能动手绝不废话。
浴房水气氤氲,男。色在前,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但姜舒月的话还没问完呢。
在男人的手绕到背后,准备去扯肚兜的时候,被姜舒月按住了。
“出公差能带家属吗?”她问。
四爷低头看她:“原则上不让。”
那就是可以通融的意思了,寻租不要太明显,姜舒月只得放开手,让他扯掉红底绣鸳鸯的肚兜。
肚兜扯掉没地方放,四爷看了一眼,索性掖在腰间。
然后姜舒月被人带着,解锁了双人浴桶边上的站姿,起伏中瞥见他腰间那一抹红,被激得浑身轻颤,声音出口全是破碎的。
大约姿势足够新鲜,男人坚持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很快她便被抱进了温热的浴桶中。
“能带上我吗?”姜舒月彻底放空,不想扫兴,但男人在贤者时间最好说话,她得争取机会。
谁知对方满脑子黄色废料,一下就想偏了:“浴桶有点小,需要技巧和体力,你吃得消吗?”
姜舒月:请认真审题。
下一秒,肚兜落地,浴房里上演了一出真人版的鸳鸯戏水。
第二次缴械的姜舒月:“出公差,能带上我吗?”
为了防止对方会错意,她特意强调。
“就这么想跟着我?”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他非要往有颜色的地方想。
姜舒月靠坐在他怀里,抗议般地用手拍打水面,激起绵软的水花。
对方知道她生气了,这才哄人:“想跟着我,就带你去好了。”
大约承诺帮忙有所依仗,男人洗浴过后,兴致不减,回到床上又要了一次才罢休。
“今夜放纵了,要揉出来吗?”
事后才想起怜香惜玉,姜舒月气死了,奈何鸳鸯浴消耗了太多体力,骂人都没力气张嘴。
没有回复,一般按默认处理,这位爷却不按常理出牌,什么都没做,吹灯躺下了。
躺下还在给她洗脑呢:“太子和冯巧儿都快有孩子了,咱们也生一个吧。”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事前没有措施,事后也无补救,她都没怀上,姜舒月悬着心才算放下,很快沉沉睡去。
得了准话,姜舒月张罗买地,先在京城擦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