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祈你干嘛扔它啊!?雪白雪白的多。。。”
“有毒。”
“。。。。。。哦。”
好在大部分能吃。
炊烟从早上开始就没断过。承祈在厨房做着最后俩菜,忽听外面响起箫声。
他探头一望。
发现凌墨安坐在秋千上吹箫,而白羽遥衣袂翩翩、正舞剑呢。
承祈倚着门框看。
凌墨安一曲吹完,白羽遥用剑挑了挑他下巴。
承祈嘀咕一句“神经病”。
吃完饭已是午时。
三个人稍作休息,后回京都找凌墨渊。
凌墨渊听到弟弟成神时笔都掉了。扶额冷静半天,才道。
“世界还是太玄幻了。。。”
宫里处处是规矩,没有好玩的地方,只能在御书房下棋打牌。
凌墨渊和凌墨安下棋。
白羽遥、承祈、楚盈、千光打牌。
承祈被贴了满脸纸条。
热热闹闹,晚饭也吃了。金霞染天时众人着手做孔明灯。
白羽遥做不好。
亲了凌墨安一口,收获一盏。
六盏孔明灯承载着六人美好的愿望,飘上夜空,慢慢飞远。
回到柏岱山下。
承祈识趣地进了柏岱村。他要跟留守在这儿的竹酉竹戌竹亥玩,不要回去看俩“神经病”玩。
“墨安你看!”
白羽遥拉着凌墨安跑到溪边。神力幻化的烟花在溪水中炸开。
颠倒了天地。
凌墨安仰望着,见绚丽过后浮现出人形烟火。
“这是十一岁的我!”
凌墨安一眼识出。
白羽遥趁着他欣喜,拿出绳链给他带上,说。
“祝我的墨安二十二岁生辰快乐。”
凌墨安看见坠子,更加惊喜。
“我能这般戴着它了!”
那坠子不是别的,正是白羽遥在平岚送凌墨安的天蓝独山玉。他曾随口提过不知该如何佩戴。
白羽遥说。
“前些天犯愁该送你什么生辰礼物,忽然想起了我师尊脖子上的仙鹤银牌。但这玉料雕琢可惜。我便只在宽面打了孔洞,正面无痕也算不破坏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