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羽遥问。
“同谁打的赌?”
“曲阳呗。那天喝多了,稀里糊涂让他带上后摘不下来。”
“?可我说完你就摘了啊。”
离钰瞧他一眼,道。
“时效过了。我是故意没摘逗你们玩的,不然你以为小鹤为什么跟我打架?”
白羽遥“埋怨”说。
“你太不正经了。”
“哼,那不正经的人要手把手教你编绳,学不学?”
“学!”
俩人坐在同侧。
离钰一步一步教。白羽遥一步一步学。最后离钰困惑不解。
步骤都对怎么能编出这么丑的绳链呢?
好像结和结打起来了。
“我真笨!”
白羽遥气鼓鼓地扔掉东西。
离钰安慰说。
“好歹能完整编下来了不是?多练练,绳子管够。”
第二遍的绳链明显完美很多。
离钰觉得可以。但白羽遥还是编了第三个。
“行了行了。”
离钰言。
“黑绳编好了也是平平无奇,不如想想配什么坠子重要。”
“我有坠子。”
“!让我看看。”
白羽遥拿出一个小木盒。
离钰打开,问。
“你下过山?”
白羽遥摇头。
“没有,以前买的。给我我把它串上。”
离钰看着他一丝不茍的样子,实在好奇一个问题——
“你怎么喜欢上凌墨安的?”
白羽遥答。
“就是喜欢啊。喜欢需要理由吗?”
“话虽如此,可他总该有特殊吸引你的地方吧。你看上他哪儿了?”
很正常的问题。
结果也不知白羽遥在想什么,变色了!顶着红彤彤的耳朵说。
“哪儿我都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