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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远清被吼两声,一贯冷峻的表情出现细微裂痕,低头说。
“殿下他。。。来了。”
纪远清身形高大、又着铠甲,黑夜中将白羽遥挡的严严实实。
直到他向旁移了一步。
露出一双溢满失望的眼。。。。。。
威胁
此时此刻,白羽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多爱离钰。
他没有吵闹,也没有质问。
他甚至可以抹掉凌墨安的这段记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羽遥。。。。。。”
离钰语气轻颤,见白羽遥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下意识退了两步。
“你、怎么发现的?”
白羽遥不答,视线下移定在了凌墨安身上。他要带他走。
“!别任性!”
离钰一把攥住白羽遥胳膊,却被平静地推开。眼见人弯下腰,离钰忽对凌墨安出了手。
白羽遥眸光一冷,霎时擒住他手臂。
离钰见招拆招。他做不到当着白羽遥的面杀人,欲把人抢走。
二人你拦我阻,起初只是腕上功夫。可打着打着动了怒,谁也顾不上凌墨安。
纪远清见人始终躺在地上,深觉不妥,又不敢擅自解开神缚,便将他扶到回廊椅上、靠着柱子。
回观战况。
离钰虽教白羽遥武艺。但后者年少打架,这学一点那看一点的,杂糅下来倒让离钰猜不透路数。
然初出茅庐怎比得过身经百战。
数十个回合后俩人单掌击撞,白羽遥踉跄了下,离钰情急、立马去扶。
“不用!”
白羽遥躲开,声音染上哭腔,仿佛还是那个打输了就找师尊的孩子。
离钰提醒自己冷静。
可要说的话注定引起波澜。
“你不会知道我要拿苍生壶,我转移结界时也断了你的感应。你究竟是如何发现、找到这儿来的?”
若非白羽遥早有疑心,他察觉不到“军田”之计。一切只因为——
“你早在我下凡解决司皇簿时就告诉我了。”
“什么!?”
这时间对离钰来说不算久远。
他冥思苦想,才从记忆里翻出一段话——
“如果要让篡位之人继续当皇帝,清魔气,毁证物后,除了让另一个人心甘情愿地让位之外,还有一种办法。”
“杀了他。”
离钰蓦然醒悟!!难以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