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苍月唯恐牵连自己。
柳庭风关好门,问。
“这便是公主提议让恒王殿下与我们同住的原因?”
曲苍月道。
“对啊。哥夫那么好,我知道哥哥一定不会放弃的。怎么样,我有脑子吧。”
柳庭风忍不住笑,说。
“公主是这个世上最聪明的人。”
离钰用脚想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火肯定有,可发不出去。再看两眼紧闭的房门。
独自离开。
“走了走了!”
扒窗缝的白羽遥兴奋转身,却发现凌墨安看着他、泪流满面。他一下慌神,忙用袖子去擦。
“别哭啊,都多大人了,嘲笑你。”
凌墨安突然抱住他!
死死抱住。
泣不成声。
“羽遥。。。羽遥。。。羽遥。。。。。。”
白羽遥抚着他的背。他清楚他所体会的、对于离别的等待,不及凌墨安万分之一。
然更可悲的是——
他连一句“我不走了”,都说不出来。
“墨安,不哭了。我好想你,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凌墨安身体颤抖。
他的泪蹭在白羽遥脸上,逐渐干涸。
二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白羽遥背靠墙上,环住凌墨安脖颈,和他额头相抵。
待呼吸彻底平稳,凌墨安才睁开眼,问。
“来做竹亥的解药?”
“是缓药。”
白羽遥说。
“我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这次回去,正好将要用的材料都拿了下来。缓药不比解药难,肯定能炼制成功。”
凌墨安点点头。
“竹亥现住在山下的柏岱村,要叫他上来吗?”
“!我先去找苍月。”
白羽遥忙就要往外跑。凌墨安一把拉住他,说。
“你是担心祭祀吧。”
白羽遥回头。
“你知道?”
闻言,凌墨安简单解释了柏岱村和三座临城的遭遇。他将手下分布四处,做看管与重建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