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不说我也知道。”
凌墨渊道。
“此事乃重中之重,应当列入你我的约定之中。”
“第二,南部戍边的将领文臣皆安分守己,我不可能平白封个亲王过去扰乱军心。不仅如此,我还要在你完成任务后,收回你的大部分权力。”
凌墨安既打算长居南山,那他在京都的各种职权肯定要收回下分。
不然活儿谁干?
凌墨安没有别的异议,只是。。。
“兄长若在那时收回我的权力,必会被世人说成落井下石。与其遭人讥评,不若借我此去之由一并收了。”
凌墨渊摇摇头,说。
“你从前策马游国都不曾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在那边人生地不熟,若没有权力,万一遇到难事、危险怎么办?”
“况且此任并非朝夕之功,你要在那边呆很久,如果到时候,你想回来了呢。”
未来的事情和想法谁也说不准。
凌墨渊能做的,就是最大程度上思虑周全。
他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凌墨安明白兄长的意思。可越明白,就越愧疚。他走到龙椅后,抱住人,说。
“爱你。”
凌墨渊不愿弟弟自疚,用头顶了顶他脑袋,道。
“等会儿再爱,还有第三条呢。”
“。。。很难吗?”
“不简单。我要你每年除夕必须回来,而且书信不能断,断了我就生气,后果自己想。”
凌墨安轻笑,应道。
“没问题。只是。。。今年不能陪你了。”
“打算什么时候走?”
“后日一早。”
这两天他已经将府中人安顿的差不多了,明日查缺补漏,后天就走。
凌墨渊早知如此,说。
“承祈,把你查到的东西都拿进来吧,我们抓紧时间。”
“是。”
三人用了一个时辰才敲定策略。
案卷“满天飞”,又理了半天才理好。承祈中途肚子叫,凌墨渊便让王全上了茶点。
“嗝~饱了。”
承祈揉揉肚子。
凌墨渊将用黄绸包着的碎裂凤印交给他,说。
“帮个忙,把它复原。”
不重要归不重要。但若需要时没有,那帮大臣得吵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