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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盈垂下眉眼,呢喃说。
“原来它叫亲缘祭。。。”
凌墨安接着问。
“苍月,既解药还未完善,你是打算回柏岱山,还是就近去我府上?”
“府上。铜炉什么的我都收乾坤袋里了,离开皇宫哪儿都能取。只是在此期间我出入皇宫的次数会很多,还望娘娘同守卫交代一句,别搜我。”
楚盈想了想,扭头道。
“云儿,等会儿姑娘走时你代我送送。一并告诉守卫,不可检查姑娘的私物。”
“是,娘娘。”
为尽快让凌家兄弟的关系回归正轨,曲苍月当即提议要走。承祈见凌墨安恋恋不舍的,就主动带她先回去了。
白羽遥搬来椅子,挨着榻边的凌墨安坐下。
楚盈浅浅打量着他,问。
“那位姑娘,是白客卿的妹妹?”
白羽遥点头。
“是啊。”
“。。。。。。你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皇后娘娘无需执着于我们身份,我们不是奸细,没有害人之心。从何而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上现在需要我们,帮他度过难关。”
“。。。。。。”
楚盈哑口无言。
临近正午,养心殿里才彻底剩下楚盈一人照顾凌墨渊。她再也不用忍住泪水,轻轻抚摸着丈夫的脸,说。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
她的忏悔没人听见。
当晚,楚盈歇在了那儿。她熄烛上床,随意摆了摆枕头,却蹭出个红色穗子。
楚盈将枕头拿开,发现下面放着她在御书房寻了多日、刻有白色重明鸟的、本该在楚川身上的——
楚家玉佩。
柳晟章
一国之君于殿中昏厥不醒,若不亲耳听到太医诊断,大臣们是不会离散的。
太和殿上议论嘈嘈。
他们全都挂心着奉顺帝的安危。但具体挂的是什么心,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