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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长禾被噎了一下,语气稍软。
“你现在照我的话去做就够了。”
“不够。”
陈悯神情坚毅,似下定了决心般说。
“我要帮爹解决那个最大、最难的阻碍。”
元长禾顿感不妙!。
“你、你要对王爷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胡来!”
陈悯视线毫不避让,平静道。
“爹,下次我一定听您的。这次有点儿晚了,我在江湖杀手阁买了很多杀手,恒王未必回。。。”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陈悯脸上。元长禾怒极大喊。
“逆子!谁准你杀他的!你!。。。”
“爹!!”
陈悯终于爆发,控诉说。
“您醒醒吧!恒王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问你‘明天玩什么’的小孩子了!他姓凌,是高高在上的恒王殿下,是天家!”
“您不该对天家有情啊!”
“自他参政,追着我们查的时候我就劝过您,杀了他永绝后患。可您心软,拖到现在结果呢?!李盛要引荐的人和他有粘,您为转移他注意而安排的傻子他反手就给您送了回来,还有那不明不白被烧的‘证据’,您当真认为与他无关吗?!”
元长禾有几十年没被人吼过了。
一时还有点儿无措发懵。他已年老,身体比脑子反应得快也只能带来咳嗽。
猛烈的咳嗽。
陈悯见人咳到直不起腰,红着眼给人顺气。
元长禾没有推开他,也没训斥,只在缓过来后说了句。
“我、老了。。。。。。”
翌日深夜。
凌墨安坐在客栈窗前,望着月亮。
很奇怪,他在得知如锦的茶壶里被下了毒时,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杀他的杀手很多,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