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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个痛苦活法?”
应该与槐序有关吧。毕竟如不出“意外”,就只剩他了。
解人颐笨重扭转视线,看见槐序,撑着最后一口气,说。
“人遇挚爱不易。我杀不了夏神,却能令你在感知到他时。。。犹如剜绞五脏。。。痛不欲。。。生。。。。。。”
好毒的诅咒。都非眼见,而是感知。
解人颐断了气,死不瞑目,一双扩散的瞳孔直直对准槐序。
跑。
槐序脑袋里的第一想法就是“跑”。他把茕茕推给白羽遥,慌乱向门外跑。
吴寒默默帮解人颐合上眼。随即在槐序跑到门口时飞快起身,拉住他径直吻了上去。
“!!!”
软舌单方面入侵口腔。这是俩人初次接吻,槐序却要推开他。
白羽遥站在后面,能看到吴寒背在身后的手,攥出了血。
吴寒就那么单手锢着槐序的腰。索取够了,便退出来,颤声说。
“别跑。。。不疼。”
暂别
“不疼。。。”
别走。
别离开我。
吴寒的指甲嵌进肉里,紧眉含泪,苦苦哀求。
“你别犯傻好不好,放开我。”
槐序仍要推开他。五脏剜绞之痛能忍一时,忍不了一世。他若不走,吴寒迟早会活活疼死。
“不放。”
吴寒抱紧槐序,下巴垫在他肩上,说。
“等我习惯、就好了。等我习惯,就可以、忽略它。”
槐序听他连话都说不利索,狠下心正要蓄力推人,忽就觉身上一沉。
“!吴寒!!”
槐序碎心裂胆,想将人放倒检查,却发现吴寒死死攥着他衣服。
“是晕了吗?”
白羽遥抱着茕茕跑过去。槐序掰不开吴寒的手,便把外衣脱了。小兔子跳到地上,慌乱用头去拱吴寒。
“羽遥,你带他们回卫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