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神色冷若冰霜。
解人颐看着他,又看了看后方的槐序和白羽遥,发疯似的笑说。
“我没耍花招,是你们,理解错了。”
“你们以为我是先盗秘宝,后伤的长老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其实,我是先打伤汤武,后来才盗秘宝的。”
白羽遥感觉他精神有些失常了,辩驳道。
“就算颠倒又有何要紧?伤人拿物或拿物伤人,区别很大吗?”
“殿下此言差矣。”
解人颐道。
“我所指的先后,中间可是差了十天呢。”
什么!?
吴寒和槐序皆惊愕不已。十天。那就意味着汤、武在陈述案情时掺了假,他们追杀吴寒,是为私心。
槐序想了想,道。
“若无缘故,你平白伤了他们,他们岂会再顺你的意愿去针对吴寒?说谎,总该有个能推动谎言的理由。”
“因为他们心虚!”
解人颐好似累了,随意坐靠在落满灰尘的木椅上,说。
“临江与淘沙两派,素来不合。表面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什么把戏没用过?大师兄,你以为没有我,临江的秘宝便不会丢了吗?”
他为应给欲魔王收集枉死忠魂的约,几年前就洞悉两派虚实了。不仅将淘沙派秘宝——虚无盒造假掉包,还用它装走了临江派秘宝——血如意。
到底也不难。毕竟走到哪儿,都会有几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
而在临江,汤、武就是那种人。
吴寒头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子。
他答不出这问题。好在解人颐不准备看他笑话,轻哼了声,继续说。
“你的银腰牌是七月初九丢的。我七月十三伤人,逃跑时把牌子落下,汤武通过调查,自然会认为是你偷听了他们的盗宝计划。”
“七月二十五,我见时机成熟,便入禁室取宝。汤、武拿牌指认,不过是他们怕你泄露秘密,为除掉你而找得名、正、言、顺、的借口罢了。”
“哎呀~”
解人颐仰头看向挂着蛛网的房梁。
“两家本就相互看不顺眼,再加上汤武和我的‘功劳’。大师兄,你现在回去,不出意外会在后峰看见一条,被血染红了的江。”
话说竭溺那讨人厌的家伙应该去收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