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你追我赶,玩的愈发疯狂,鞋里衣里都进了雪,还不知冷。
竹亥也没能幸免,被他们夹在中间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最后真是疯不动了,三人才齐齐向后一倒,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雪早就停了。
缓过几息,白羽遥歪头去看右边的竹亥,好奇问。
“竹亥,你们兄弟平日里是与承祈接触多些,还是与墨安接触多些啊?”
“自是统领。”
“那你们是更怕承祈,还是更怕墨安呢?”
竹亥望着灰蒙蒙的天,说。
“统领。”
白羽遥皱眉问。
“为什么?难道承祈罚你们,罚的比墨安还狠?”
竹亥摇摇头。
“不是。假如我们惹王爷生气了,只要领罚就好。但如果是惹统领生气,我们不仅要领罚,还需想方设法的将人哄好,否则打死都不理我们。”
吴寒插话说。
“嗯,就承祈那性子,挨双倍罚都比哄他轻松。”
白羽遥偷笑,又问。
“那你们都用过什么办法哄他啊?唱曲儿跳舞耍杂技?”
“这还算好的。”
往事不堪回首。竹亥面露痛色,描述说。
“怕就怕,是统领抱着酒坛主动来找我们。能喝过他才算完。就那酒量,我们是真比不过,一下难受好几天,比疼更让人印象深刻。”
白羽遥深表同情,坐起身道。
“这就有些过分了,万一把身体喝坏怎么办。日后若有机会,我给你们‘报仇’”。
竹亥也坐了起来,笑着说。
“那先谢谢白公子了。不过公子可千万别告诉统领,说这些是我与你讲的,不然遭殃的还是我。”
白羽遥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这种事我历来守口如瓶。”
见二人言毕,凌墨安便走到白羽遥面前,将人拉了起来,柔声道。
“羽遥,回房换套衣服吧,鞋袜也湿着,不舒服。”
白羽遥一边打掉粘在身上的雪,一边说。
“可我还想再堆个雪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