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尊是不会放过你的!”
竭溺貌似笑了下,没接这话,只摸着白羽遥还在挣扎的腿说。
“你要再不老实,我就只好先卸了它了。”
他警告的话没给白羽遥一丝反对的时间,就重新调整好姿势,跨坐在白羽遥腿上,对他上下其手。
“你说凌墨安自己都不爱碰别人,那被别人碰过的你,他还会要吗?”
“你闭嘴!!”
白羽遥额头冒汗,手暗暗动作,想要挣脱束缚。他竭力思索着该如何脱身,可竭溺的手指已然勾住了他的裤子。
千钧一发之际!房门骤然开敞。
头戴帷帽的黄衣女子身法飞快,横刀眨眼就扫向了竭溺。
竭溺仰身躲过,身体一扭从床尾下来与她打斗。
二人见招拆招间没有一句对话,但都敏锐发觉出了对方身上的不合。
竭溺也不恋战,瞧准时机便跑了。女子正要去追,却被白羽遥急迫叫住。
“别走!”
他终于解开了绑手的衣服,朝女子方向够一把,又重重跌垂在床边。
白羽遥身体里的火还在烧,他没有力气了。可时隔多日,他第三次,也是最确切地抓住了那种,熟悉、安心,冥冥中与他连着某种羁绊的感觉。
“别走。。。”
他嗓子早就哑了。说完这句更是扛不住折磨晕了过去。
女子挥手合上房门,拿下帷帽,露出一张白羽遥不记得的脸。
她快步去扶正白羽遥,给他输送神力解药效,顺带把他身上刺眼的红痕也给抹掉。
“娘来晚了。”
白藏心疼地给儿子穿上衣服,盖好被子,摸着他的脸。
白羽遥面色慢慢恢复正常。他在昏迷中感到潮热褪去,有一股如秋的凉意涌进体内,游遍了身躯。
好舒服。。。
白羽遥眉间彻底舒展,沉沉睡去。
白藏见状吻了吻他额头。
她之所以来迟,是因为白羽遥和凌墨安不在一起。她分身乏术,只能先去找槐序,让他去救凌墨安。
唉,也不知那边怎么样了。。。。。。
凌墨安的处境要比白羽遥好得多。啖髄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仅没有给他用药,还没主动去扒他衣服。
只将门窗锁得死死的。
凌墨安左逃右逃逃不出去,被逼坐在床上。他见啖髄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立马闭眼!
啖髄缓缓脱,脱到只剩亵衣亵裤时缠到凌墨安身边,问他为什么不睁眼看看她,是怕把持不住吗?
凌墨安说。
“我不想恶心我自己。”
但事实上,凌墨安死不睁眼也能被恶心到。
从小到大,二十一年。除去凌墨渊和白羽遥,其余就算把给他诊病的太医、扶他学步的宫女,乃至连喂他的乳娘都算上。
碰他的与他碰的人加在一起,也绝不会超过十个。
太恶心了。
尽管啖髄是隔着衣服摸他,他还是浑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