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闭上眼,轻飘飘地说。
“正好练练手。”
怀空本也是这个意思,径直走了。
洞中草药味斥满鼻肺,同时也变相疗愈着女子的伤。
白、羽、遥。
她心中喃喃,念叨着这个从怀空口中得知的名字。。。。。。
“羽遥。”
“嗯?”
白羽遥望向掀帘进屋的凌墨安,问。
“卫太守派人来找,是有突发事件了吗?”
凌墨安稳行几步,拉起他的手说。
“只一点小问题,并不棘手,就是需要我亲自去一趟。”
“那墨安快去吧。”
白羽遥回头,看了眼床边抚摸着宋辉阳沉睡面庞的老妇人。
“我留下来陪陪婆婆。”
此时青年郎中上前来报。
“王爷,施针用具皆已备妥,可以开始了。”
宋辉阳疯了多年,虽说基本没有被根治的可能,但总归要试试看能否缓解。
哪怕只有片刻,能让他清醒着与父母说话的时间也好啊。
凌墨安短暂沉默后,叮嘱道。
“羽遥,竹寅在外面,有事直接唤他。如我那边走不开,天黑之前,你一定要回卫宅。”
白羽遥听此笑着将人往外推。
“知道啦知道啦,你一路注意安全,晚上见。”
外面冷,凌墨安便没让人出门送自己。
白羽遥小小拿起一侧门帘,待见凌墨安离去,就对郎中说。
“开始吧。”
第一根尖针刺入宋辉阳脑袋时,老妇人不忍看,泪眼婆娑地背过了身。
白羽遥扶她坐到凳子上,听老妇人感激地说。
“老头子做活的地方不给假,谢谢王爷和小公子挂念着我家阳儿,为他忙前忙后,今天还特意过来一趟。”
“没关系的婆婆。左右我也无事可做,来此看看,我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