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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
他的努力没有得到记忆的眷顾,反而成功激起了熟悉的痛感。
亲缘祭和心魔的功效迭加在一起,像是把人的骨髓都给抽干了。
凌墨渊手肘抵上椅托,牙关咬紧。他越想越疼、越想越疼、越想越疼但他一定要将那个人拉回来!
究竟、是谁。。。
他的视线无助撒落,却在不经意扫过桌案时顿然停止。
“奏折。。。”
!那个奏折!
凌墨渊不知道手里的珠串是何时掉的,却集中了全部的注意,急切去翻看凌墨安手写的奏折。
“这字迹。。。不仅仅是恒王的。。。”
更是凌墨安!。。。
更加是我弟弟的!!!
这无声的嘶吼令亲缘祭和心魔知道,自己又一次作用失败了。
它们愤懑地徒留疼痛,狠狠折磨着这个死不投降的人。
“记起来了。。。”
凌墨渊的声音里满是庆幸。
他颤抖着手,将未收拢的奏折死死贴在自己心口上,方才安心地垂下头急促呼吸。
御书房内空空荡荡。
幸而这里只他一人,无人能得见一国之君如此狼狈、无人会知。。。
他并非无坚不摧。
门外的刘正自送走元长禾后,就一直没再被允许进去。
但他倒求之不得。毕竟他的主子从来都不是凌墨渊。
凌墨渊太精明了。
刘正跟在他身边,没有一日不是提心吊胆,生怕露出什么马脚来小命不保。
难啊。。。
他现在只盼着能快点得到主子的指令,早些完成任务,而后离开皇宫去过自己的潇洒日子。
刘正这般憧憬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