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遥听罢,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吴寒与他目光一汇,登时便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了。
他立即将身体朝向白羽遥,拍着胸脯保证。
“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纯属意外,那些追我而来的人不清楚外面传的白客卿是谁,对你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他顿了顿,又目光坚定地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
“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不知道。”
白羽遥盯着他的眼睛,迟迟决定不了要不要相信他,于是起身告辞。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吴寒也点到为止,不再多说。将人送走后感叹。
“唉~这是真怕到骨子里了啊。”
白羽遥出来后,魂不守舍的在府内溜达。
他一想到,凌墨安有可能会因他而受到伤害,就根本冷静不下来。
脑袋里跟有团浆糊似的无法思考。
不知不觉,白羽遥走到了恒王府的大门前。
他现在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只想快些见到凌墨安,连仅走几条街便能到家的时间也不想等了。。。
今日朝堂无事,大臣们很快散去。
凌墨安遇刺的消息一经传出,少不了被人慰问这一环节。那些人心意真假,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从不是孤高的性子,没有被触及底线,亦不会与人撕破脸皮。
这等面上的功夫,他倒也不太抵触。
“王爷请留步。”
凌墨安一听这声音,笑着转身说。
“本王就知道,元老断不会缺了对本王的关怀。”
元长禾哈哈大笑。
“老臣的关怀之心与他们的有异否,王爷镜心慧眼怎会不明?莫要再打趣老臣了。”
凌墨安笑意更深了。他与元长禾相识已有十多年,称得上忘年交。
“元老何时还怕打趣了?”
礼部尚书“不守”礼,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
“哎呀~人不服老不行啊,论说笑的心思,真是不如几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