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遥。。。”
白羽遥抢先说。
“好啦,难道你还想与我说对不起吗?”
接着朝门外大声喊。
“知道了,王爷这便过去。”
“是。”
丫鬟听出了白羽遥的声音,权当领了王妃的令,退下了。
凌墨安心头感动,温柔说。
“谢谢羽遥体谅,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等你们回来。”
“好,你快去吧。”
凌墨安不舍地揉了揉他的发顶,终是走了。
待人走远,白羽遥马上催促承祈道。
“快快快!快施法!”
承祈抱臂,翻了个白眼。
恒王府大厅里茶香四溢。
肃亲王身坐客座,刮刮茶末抿了一口清茶后,将杯盏放回桌上。
凌墨安进门行礼。
“侄儿失礼,让皇叔久等了。”
肃亲王朗笑道。
“无事无事,是叔父来的突然,贤侄莫怪。”
“皇叔这是哪里话。”
凌墨安在他身旁坐下。
“且不说从小到大皇叔对侄儿教导颇多,单论侄儿与圣上生嫌这几年,皇叔从中的小心维持,就足够侄儿铭记终身了。”
听到这话,肃亲王笑意凝固,转而叹起气来。
“自圣上登基,旧事迭新,件件都费心劳神,尤其羌戎贼心不死,真是令人寝食难安。”
他苦口对凌墨安道。
“圣上被诸事耗尽了耐性,对贤侄难免有些脾气。我知贤侄多少有怨,可怨终究是怨,万不可因怨生恨啊。”
“皇叔教导,侄儿定当牢记于心。”
凌墨安脸上挂着笑,心里却难受起来。
他不忍凌墨渊如此劳心劳神,可责任使然,他能做的,只有尽力为其解忧。
“不知皇叔来此,是有何事要与侄儿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