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和陈羡之带头留下来继续做项目,鼓舞了不少人也跟着他们留下来。
不过很可惜的是,依然有部分人放弃了。
秦以沫和陈羡之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起一个临时实验室,让众人不至于每天都窝在医疗据点里。
在临时实验室建成的当天,不速之客又来了。
秦以沫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就是那群纵火犯。
不巧的是陈羡之那天刚好外出去小镇上购买物资,整个实验室里能扛事的也就只有秦以沫了。
这群凶神恶煞的人一看到秦以沫皆是眼神一亮,唇边溢出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
秦以沫很清楚这种笑意味着什么。
不出意外的,秦以沫被这群人连绑带抬的给带走了。
绑到了一个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的原生态地方。
秦以沫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光看他们那露骨的眼神就就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做什么。
她此刻能做的就是拖延拖延再拖延。
在来的路上她沿路撒下了很多荧光粉,只有遇到水才会显现出颜色来。
但南非这种天干物燥的地方怎么可能会降雨?
秦以沫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她和陈羡之的默契上,以及陈羡之的嗅觉上。
行外人不清楚,但是行内人可是对荧光粉的气味很敏感的。
秦以沫眼睁睁看着几人朝她走近,语速极快地切换了几种语言跟他们交流。
无奈的是没有一种语言是他们当地的母语,他们听不懂,但觉得刺激。
眼见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即将被扒下来,秦以沫果断咬上为首那人。
浓厚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秦以沫竟然活生生把那人的耳朵给咬了下来,疼的那人龇牙咧嘴的,猛的一脚踹到她小腹上。
剧烈的疼痛感让秦以沫眼前一黑又一黑,却还是拼命想要挣脱掉身上的绳索。
却不想迎来了更猛烈的拳打脚踢。
不知过了多久,秦以沫眼前那群乌压压的人群终于散开了。
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她的双耳,她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
彻底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秦以沫地双眼被蒙上了一层纱布。
耳边却传来熟悉的男声。
“周凛?”
秦以沫心下一惊,她这是在做梦还是起猛了?
居然会在南非听到周凛的声音?
然而下一秒,周凛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陈羡之焦灼又沙哑的声音。
“沫沫,你感觉怎么样?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疼不疼?要不要让医生再来看看。。。。。。”
秦以沫倒吸一口冷气,确实是疼的。。。。。。浑身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