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救我,救我……”
“牛儿,牛儿……”
叔孙豹气息越来越微弱,渐渐的在柴房陷入昏迷当中。
叔孙家的死牢。
“少主,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鬷戾被绑敷在木棍上像个粽子。
竖牛没有回答而是一鞭子抽了过去道“鬷戾,俺再问你一次,你把叔孙家的那一半符印放在哪儿啦?”
鬷戾没有说话,竖牛见状大怒“不说,是吗?”
“俺听闻,人身上最疼的地方是牙齿,今日你不说一次,俺就拔你一次牙”
“候犯,去,把这个不听话的家奴的牙给俺拔了”
候犯见闻捋起了袖子,阴森森的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啊的一声惨叫,鬷戾满嘴是血。
“说,那一半符印在何处?”竖牛一鞭子抽在了鬷戾的脸上。
鬷戾哈哈惨笑“家主,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一直疼爱到生命熔化的儿子,儿子!哈哈”
“你没有想到吧?”
“他不仅害死了长君子二君子还要害死你,害死叔孙家!哈哈…”鬷戾散着头发仰天惨笑。
竖牛见闻怒的眼睛血红“还嘴硬,是吗?”
“候犯,这狗材一次再不说,你就在他面前杀了他的一个家人,一直杀到他开口为止”竖牛气的怒发冲冠,把鞭子扔给候犯离开了。
候犯见竖牛离开,阴森的笑了。
“鬷戾,我很早就看你不爽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凡是践踏过我尊严的人,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吕荼回到公父文伯家中已经进入深夜时分。
“公子”张孟谈走到吕荼面前道。
“怎么?”吕荼看了一眼张孟谈。
张孟谈道“公子,这几日按照你的吩咐,我一直在盯着叔孙府,叔孙府没有任何动静”。
吕荼闻言,眉头一皱“没有动静?”
“孟谈,这事蹊跷!”
“你这几日可曾见到叔孙大夫出门?”
张孟谈道“前日见过,这两日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