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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强迫憎恨（第2页）
殷未商哭得厉害，已经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不停地摇着头。
沈淮序愤怒地加重了力道：“你不是已经和那老东西圆房了吗！何必再做出这副样子！”
“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我亲眼看着那老东西从你的房间里走出来！”
殷未商哭声不断，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只能勉强听清她的意思。
“迷药……我……下了……迷药……我没有……圆房……”
话落，沈淮序当场愣住。
“你是说你没有被那老东西碰？只是给他下了药？”
殷未商用力点头。
得知了真相，沈淮序这才松开了禁锢对方的手，他坐在床边，沉默了许久，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浮现出笑意。
殷未商颤抖着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死死地攥着自己被扯坏的衣裳，心中已是一片悲凉。
原来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一切都没有变。
她依然命如草芥，这些人根本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来看。
敬国公是这样，沈景成是这样。
沈淮序……也是这样。
她将脑袋埋入臂弯中，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她扯着嘴角，一边哭一边笑。
沈淮序看到她瑟瑟发抖的样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愧疚之情在胸口蔓延，他伸出手，却在碰到对方的一瞬间，察觉到对方的身体猛烈的颤动了一下。
她是在……害怕？
沈淮序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怀里，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别怕，是我对不住你，我不会再对你做那样的事了。”
可这样的安慰对殷未商而言只是让人作呕的厌恶。
她止住哭声，发狠地朝对方的肩膀重重地咬了一口。
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沈淮序疼得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松开对方。
殷未商用力推开他，毫不犹豫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只留下沈淮序愣在原地。
他轻抚着被咬破的肩膀，看着留在上头的牙印，忍不住轻笑了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