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之年道,“也是营养剂。罗尚一直骂我,说你都瘦了一圈。”
“没骂回去?”薄丞璟问道。
“我哪里会骂人。”沈之年委委屈屈地道,“我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经常被他们欺负你又不是不知道。”
薄丞璟哼笑一声:“这是我开年听见的最好笑的笑话。”
“那你是想听笑话,还是想听我算账?”沈之年看着他挑了下眉。
薄丞璟:“”
薄丞璟往边上挪了挪道:“还是睡觉吧,上来。”
“不是不让我一起睡?”沈之年笑着问道。
“不是怕自己睡压到手?”薄丞璟道。
沈之年又笑了一下:“哎呀,是我太愚笨了,这么多年完全没有发现你竟然骗我。”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并没有选算账这个选项。”薄丞璟道。
“行。”沈之年站了起来,“等我找个黄道吉日,咱们俩慢慢算。”
薄丞璟道:“要不你去边上的床睡吧。”
沈之年的眼神凶了几分,啧了一声道:“什么意思?咱们俩这个阶段就已经开始用分床这种。。。这种。。。。。。”
沈之年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这种威胁手段了吗?”
薄丞璟点了下头:“不可以吗?”
“不可以!”沈之年掀开他的被子,躺在他边上,“以后也不许用!”
“嗯。”薄丞璟应了一声,把床头的灯关了。
沈之年把受伤的手搭在他腰上,然后勾着他把他往怀里抱了抱。
薄丞璟轻轻摸了摸他胳膊上的纱布。
沈之年穿着长袖的衣服。
右胳膊上有伤口,医生肯定会给处理,只是袖子遮着看不到。
“哥,早就不疼了。”沈之年道。
“以后不要这样做了。”薄丞璟道。
“嗯。”沈之年道,“所以,哥,咱们以后要每天都在一起。”
“想点实际的。”薄丞璟道,“我要上班,你要上学,怎么可能天天在一起。”
“怎么不可能。”沈之年道,“反正我易感期很不准,没准哪天就来了。你不在我身边,就让我痛苦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