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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辞和脚边毛茸茸的暹罗猫对视几秒,试探性地弯腰,把猫抱起来,胖猫果真没反抗……也果真是只胖猫,实心的,不是毛多。
“姥——你那猫叫什么来着?”沈延端着豆花走出厨房,随口问了在客厅收拾年货的姥姥一句。
“豆汁儿,”姥姥弯着腰摆弄东西,头也不回道,“小心点儿抱,这玩意儿认生,可喜欢挠人了。”
“您把东西撂那儿,一会儿我给你收拾了,”沈延说,“妈说您腰疼,这活儿留给我们小年轻干吧?”
“去去去喝你的豆花去,”姥姥嫌弃地赶着人,“跟你妈一个德行,我才多大岁数??身体结实着呢!”
沈延无法,回头看了一眼于辞,视线停留在他抱着猫的双手上:“……叫声哥,哥喂你吃?”
于辞:“?”
“你叫我哥还差不多……今年刚三岁吧还占这便宜,”于辞把猫轻轻往地上一放,拍了拍站在衣服上的猫毛,往厨房走,“我洗个手。”
结果是姥姥做的咸豆花出乎意料的好吃。
行李都被人送到楼上了,他们吃完早餐之后才上楼去收拾各自的东西。
于辞的房间就在沈延的边上,客房的规模跟主人房没大差别,被子床罩应该都是新套上的,房间一尘不染,行李箱就立在房间地面上。
就住三四天,沈白开和十一月托给年嵩他们照顾了,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地面都铺了厚厚的地毯,房间开着暖气,暖烘烘的,于辞不耐热,脸颊泛着潮红。沈延收好东西,换了身休闲服,边推门而入边说:“姥姥叫我们出去帮忙——”
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于辞莫名其妙地抬头,被alpha亲了个正着:“…………”
沈延得了便宜还卖乖,亲完就乐了:“太可爱了没忍住。”
于辞眼角一抽,把他脸推开:“你刚要说什么?”
“姥姥叫我们去搬点东西,可能是年花年桔什么的,她老人家就爱摆弄这些,”沈延往于辞房间里的床一躺,伸了个懒腰,“还有多少东西要收啊?我帮你收拾?”
“没,我就把牙刷什么的翻出来,”于辞坐在地毯上,一伸手,扯着沈延的腿懒洋洋地借力起身,“下去吧。”
“诶诶诶裤子要给你扯掉了!”
沈延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起来护住裤腰带,嘴里还不忘跑火车,“宝贝你想看的话晚上我自己脱给你看好吗?现在还得干活呢,不好白日宣淫……嗷!”
于辞没忍住,一脚踹他小腿上:“要下去就赶紧啊,傻。逼……”
于学神高三之后都很少讲脏话了,沈延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抬头一看,于辞的耳尖果真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