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脸色一红,然后抓起浴缸里那条毛巾猛地就朝门口那不要脸的男人砸了过去,“谁要和你洗鸳鸯浴,你胡说!”
傅南笙却是不喜不怒。
他缓步朝我走了过来,轻轻地揉了揉我的脑袋,“宝贝,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开口,刚刚不是说还要?”
服务员尴尬地捡起那条毛巾,脸色羞红地退了出去。
我气得两眼直翻,却终究是无力还口。
这男人,你越跟他斗,他就越是没完没了。
“别羞,我会很疼你的,一定不会伤到你和孩子。”
看着他那禽兽般脱衣的动作,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脸紧张道:“你……你玩真的?”
傅南笙把自已手里的衣服一丢,一脸淡然,“不然呢?”
“你以为我说说就好?”
我深深吸了口气,逮着门的方向就往外跑。
奈何傅南笙那人腿长,我才跑了不过几步就被他给拽了回来,耳边是他邪邪的坏笑,“你去找林洛的时候不是还义无反顾,你现在就当林洛是我。”
我心噗通一沉,敢情这人是在报复我?
傅南笙的脸色万分不好,仿佛阴鸷得如那暴风雨来临的夜空。
我咬着唇瓣摇了摇头,哪里还有先前那气势,连声音都在颤颤发抖,“我没有。”
“没有?”傅南笙冷笑,“你不知道林洛对你是什么心思,你还一个劲地往他身边靠?”
我瞬间觉得脑袋巨疼,无力解释道:“我当时也是一时情急慌不折路。”
“妍妍母亲住院,你们又拿工作去逼她,我不想看她为了一个单子那么痛苦。”
“那你就可以拿自已的身体去换?”
“林洛是什么样的人全云城谁不知道,他看上的女人,谁都想要。”
“可是我有带药!”
傅南笙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了过来,“你说这没用的东西?”
我眼眸瞬间睁大,瞳孔微缩,“这东西怎么会在你那?”
“你怎么不想想自已当时怎么放的。”
我脑袋瞬间成了一团浆糊。
“就知道你蠢,配那么一点点药还能将东西拿错。”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怪不得我觉得哪哪不对,还真将那两小袋粉沫给搞错。
当时在叶家配药的时候,我是配了两袋,那功效却是天差地别,竟然还被我拿错。
傅南笙捏紧了我的手腕,尔后一个用力,直接将我圈入了怀中,然后侵近我。
“你……你想干什么?”我恼怒地别开了头。
傅南笙掰过我的脑袋,眯了眯眸,“干咱俩该干的事。”
“反正你也过了三个月,放心,我会很轻很柔。”
我去,这人精~虫入脑?
一把拍开他乱动的手指,我脸色瞬间不好,“我才住过院,我的情况你傅大医生应该不会不知道。”
没错。
即便已经渡过了最危险的三个月,但先前一直有流产的征兆,我不相信他会不懂。
“乖,你那不是流产,是宫颈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