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舟很是得意,他来北凉前做了两手准备,他安排了人拿着父王给北凉皇的信,只要他超过一天没联系那个人。
信就会送到北凉皇面前。
他是西齐摄政王的独子,在北凉出事可是大事,北凉皇不会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
“凤昭月能奈何我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你们敢这么对我,最好祈祷自己不会落到我的手里。”
秦风眠等皇甫舟说完之后才慢悠悠的收紧绳子,活像装一个尸体,期间还趁机踹了皇甫舟两脚。
“你敢踹我,你死定了!”皇甫舟眼神冰冷。
秦风眠居高临下道:“你说得对,殿下的确不能杀你,但是有很多种方法让你死不了。”
皇甫舟眼神顿时就变了,“你们想对我用刑?”
“我是摄政王之子,堪比太子,尔敢?!”
傲月冷冷道:“别废话了,带走吧,一会儿东厂的人就来了。”
皇甫舟一听这话立马眯了眯眼睛,他明白了,凤昭月和东厂都要抓他,但是目的不同,两方人马都不希望他落到对方手中。
……
马车在花街上慢悠悠走着,凤昭月慵懒的窝在闻臣怀里看着医书,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闻臣睁开眼睛,“出什么事了?”
小文子恭敬道:“爷,有个人晕倒在车前,好像是……韩沉韩少卿。”
听到韩沉的名字,凤昭月起身,把书放到一旁,掀开帘子,果不其然,马路中间躺着个青衫男子。
男子不知晕了多久,浑身覆盖了层薄雪,整个人更显得单薄。
凤昭月蹙起眉头,韩沉虽然是寒门出身,但投靠了凤瑾,又是大理寺少卿,前途光明,怎么会穿的这么少,冻晕在街道上?
“他娘卧病在床。”
闻臣阴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像是有读心术般给她解答疑惑。
东厂掌管的就是秘密,各部官员之间的把柄不知有多少捏在闻臣手里,想必韩沉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凤昭月眸光微动。
想起了韩沉一句话捶死了凤鸣的场面,淡声道:“千殊,将此人带回长公主府,让郎中看看,顺便让傲月去韩家瞧瞧他的母亲。”
“是!”
暗处飞身落下人影,拎起韩沉就走。
凤昭月放下帘子,微微退后撞进温热的怀里,她顺势窝了进去,眸光含了丝笑意。
“爷,以后本宫想知道什么,是不是不用去查了,问你就行?”
闻臣将人搂在怀里,鼻尖蹭了蹭少女白皙的脸,轻笑道:“殿下想知道什么,本座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不知……殿下付得起买消息的钱吗?”
“本宫什么都缺,唯独钱不缺。”
凤昭月抬手搂住闻臣的脖子,凑到闻臣耳边,红唇微起,呵气如兰道:“但比起金钱交易,本宫更想以身相许。”
闻臣眼神幽暗,他微微俯身去吻那抹红唇,被温热的小手挡住,他暗沉着眼看着凤昭月。
“本宫要看书,你莫要打扰。”
凤昭月撩完就跑,拿过没看完的手认真的看了起来。
闻臣眯眼,这书有他好看?
正要做些什么,马车外被人敲了敲,他动作顿了下,捏了捏凤昭月的脸,嗓音低沉道:“回来在收拾你。”
“督主慢走。”凤昭月也听到了声音,眸子里闪过微光。
等闻臣离开后,她掀开帘子,淡声吩咐道:“小文子,不用在逛了,回长公主府。”
小文子一愣,“殿下,不等爷了吗?他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