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毁容了!嫁不了人了!”
怀风很想说,那痣其实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容貌,反而衬得柳岁的那张脸愈加明艳,又带着丝神秘。
“死丫头,快来替你祖母把个脉!这种时候了,竟还寻思着嫁人的事,不知羞!”
不等柳岁开口,阿离不悦地跳出来,双手叉腰。
“你一直抱着祖母死活不肯撒手,我看你最羞!哼!我阿姐正当年,考虑嫁人的事不是再正常不过?我看你就是嫉妒!”
长白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时不时拿眼偷瞄慕容清秋,但仍是梗着脖子,嘴硬道。
“老夫嫉妒个小丫头做什么?真是笑话!再说。。。。。。也不是老夫想抱的,她。。。。。。这不是身子不好?”
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就连脖子也泛着红晕。
阿离才不管长白此刻的尴尬,说话不管不顾的。
“您一直觊觎祖母!昨晚梦时喊了十次祖母的名字。。。。。。。”
一语惊起千层浪。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还是慕容清秋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你这丫头倒是个心直口快的!过来让祖母瞧瞧!”
阿离乖乖蹲下,任由慕容清秋的手轻抚自己的头顶。
“阿离可以唤你一声祖母吧?”
慕容清秋轻嗯一声,眉眼中全是温柔的笑意。
“自然可以,说起来,阿离还是祖母的救命恩人。”
阿离嘴巴动了动,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情况危及,只能以毒攻毒,至于能不能治好,她其实一点把握也没有。
好在,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啊呸呸,祖母才不是耗子!
长白轻咳两声,不耐烦的将阿离和怀风支走。
“咳咳。。。。。。。老夫有一事想问问你。。。。。。。”
慕容清秋未看他,金黄的阳光洒下来,树木没了,光秃秃的,前所未有的自由令得她心情愉悦。
“当年,那孩子是你的!”
长白半张着嘴,明明早就在心中想了千万遍,现在仍觉得难以置信。
“所以那死丫头。。。。。。岁岁,是老夫的亲孙女?”
慕容清秋淡笑不语。
有生之年,能自由自在活着的感觉真好!
柳岁依旧握着被她摔得坑坑洼洼的铜镜左右的照。
然后,铜镜呈一道好看的抛物线自众人眼前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