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伤口……”
“我说了我自己来。”她表情木然的打断她。
护士小姐欲言又止,顿了顿,终究还是没说什么,默默放下治疗盘转身就离开了。
护士离开没一会儿,病房门就被推开了,花飞羽走了进来,眉宇紧皱,“怎么不上药?”
司徒小小抿唇不说话。
花飞羽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他哥活下来了,但是她现在又不知道干吗了。
无奈摇了摇头。
花飞羽面无表情的伸手拿起消毒棉球帮她的脸上,手上消毒,上药,用纱布一层层的裹起来。
司徒小小被弄的很疼也没吱一声,只是皱着眉头。
“你这是怎么了?”
她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司徒小小低下头,视线盯着自己的小脚丫,闷闷开口,“没什么。”
停顿了一下,又小小声的补充:“飞羽,医生说你哥最好是到国外去治疗,效果比较好一点,到时候我陪他去。”
花飞羽的视线在她那张小脸上,停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转移了视线。
“好,我会叫人帮你们安排好,这件事我不会告诉我爸妈的。”
司徒小小抬起微红的眼眶,淡淡的说了声,“嗯,谢谢你。”
“客气什么,没事我就先走了。”
司徒小小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一个星期过去了。
司徒小小每天都会去看花弄影,一坐在他床边就是一整天,握着他的手,跟他说起以前的事。
然后说累了,就拿起边的水和棉签在他的薄凉的唇上,沾湿着,一遍又一遍。
而站在病房外突然出现的爵言希,看到这一幕。
她真是不再爱他了吗?
他听说了她要和他一起出国治疗,一起去,然后他们一起住,同睡在一张床上。
只要想到这些,他的心疼痛正肆无忌惮的蔓延。
他走进休息室,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男人像是被烟呛到了,蹙眉重重的咳嗦起来。
烟灰缸里的烟蒂越聚越多,两个小时后,偌大的休息室便像是被浓雾笼罩了一样,满是呛人的烟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