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挺省事啊。胖子笑道,南风左胳膊吊着,打坐时只需端起右臂就成。
南风正在闭目练气,听得胖子贫嘴,也没回他。
你经络不是不通吗,还练它干嘛?胖子把吃的往窗棱上挂。
南风收功睁眼,我只是经络不通,丹田仍能储纳灵气,此时练气积存,待得经络畅通,便可开闸泄洪。
还泄洪呢,就你那练气度,也就个小河沟儿。胖子笑噱。
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不厚道呢?南风皱眉歪头,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胖子很憨厚,随着年纪的增长,这家伙越来越贫,逮到机会就嘲笑他。
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我这都是跟你学的。胖子递了个饼子给南风,来,这个还热乎。
南风接过饼子,以前咱们也在一起呀,你怎么没黑?
以前你也没这么坏呀?胖子又在笑,不问可知又想起了南风先前所说的捉奸岩隐子的场景。
南风没有再与胖子拌嘴,这家伙只是貌似忠良,实则并不厚道,以后还是跟他少说为妙。
随后几日,二人一直在破庙窝着,南风只喝了两剂药,退了烧就没有再喝,不能让胖子总去镇子上买伤药,万一被有心之人看到,会暴露行踪。
有干粮,胖子也没再去镇子上,闲暇之余二人都会练气,南风坐得住,一坐一天。胖子坐不住,一坐半天,剩下的半天逗庙里的老鼠。
干粮吃完了,明天我得去镇上一趟。胖子燎烤着一串知了猴儿。
我现在能走了,明天离开这里。南风说道。
不行就再养几天,别硬撑。胖子说道。
差不多了,不能磨蹭了,得早点回盂县。南风看着篝火出神。
胖子点了点头,你这几天练的咋样了?
挺好。南风点了点头,由于经络不通,他只知道练气度较之前快了至少五倍以上,丹田气海一直是盈满的感觉,至于其中究竟储纳了多少灵气连他自己都说不准。
拿了天木的那封信,咱再去哪儿?胖子问道。
南风想了想说道,盂县不能待了,往南走吧,去南国。
去南国干嘛?你不在那儿也惹祸了吗?胖子将知了猴儿递给南风。
南风摆手没接,过去这么久了,风声应该过去了,再说我也不去太清宗,我去找药王王叔。
咱又没东西跟人家换,去干嘛?胖子咬嚼着知了猴儿。
先过去摸摸情况,看看王叔喜欢什么,然后再设法寻找。南风说道,元安宁曾经说过,王叔喜好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金玉宝物,有可能是一面镜子,也有可能是一条马车上的辕子。一个人的喜好总会有迹可循,感觉没规律那是不够细心,没有现规律。
我就怕你过去之后把药王也得罪了。胖子说道。
你故意气我是吧?南风皱眉。
胖子也不接茬,将树枝递了过来,给你一个,挺香的。
滚一边去,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