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要跟陌生人在一起,更不要跟陌生人说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模狗样的人就是坏人来的。”林晚严肃地说道,将她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心神不宁的。
“妈咪,对不起,我错了,您不要生气好不好?”喜喜看妈咪神情严肃,吓坏了,立即道歉,小手拉着妈咪的手,带着哭腔。
林晚回过神来,待看到孩子满脸惊吓的表情时,心中一疼,立即弯腰将喜喜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对不起,喜喜,妈咪刚刚不该发火的,是妈咪错了。”她忙道歉,亲着孩子的小脸,心疼如绞,泪水不由得滚落了下来。
刚刚,就在她推门进去看到傅延修抱着喜喜的那一霎那间,整颗心都沉了下来,最可怕的一幕竟然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在她面前,这是她做梦也都害怕的。
“妈咪,喜喜不听话惹妈咪生气了,妈咪不要哭,对不起,妈咪。”喜喜拿小手替林晚抹着眼泪,奶音软软的。
“喜喜,妈咪不生气。”林晚将脸埋进孩子的胸口,心底满满都是内疚痛苦。
她安慰了喜喜一会儿后,立即开始清理起东西来。
明天还有一节课,她不准备上了,必须得带着喜喜马上离开这里。
她感觉危险离她越来越近了。
却说傅延修看到匆匆进来的女人转瞬间就将孩子从他怀抱中抢了过去,一下惊呆了,朝林晚瞧去。
这一瞧,一股熟悉到心痛的感觉从心底里升了起来,他死死盯着林晚的背影。
这背影,就像刚刚看到喜喜时那样,好熟,熟到了灵魂里。
他的心悸动起来,站起来朝林晚走去。
“晚晚,你要去哪里?”当林晚抱着喜喜出来时,文俊风正好过来,看到她这样,立即惊诧地问。
“学长,请你体谅,我因有急事必须得马上离开了。”林晚立即实话实说。
文俊风听了急道:“晚晚,明天这节课很重要,市里领导都会来参加,还有,新京报的记者也会过来,所以,明天请务必要参加授课啊,否则,我没办法向上面交差的。”
“学长,真对不起,我确实有难处,而且,你安排这些也没有提前跟我说,我是一定要走的,人,有时总得替对方想想吧,不能太自私。”林晚态度坚决。
文俊风这次的私自做主让她十分恼火,她已经没有耐心跟他周旋了,也不想再将就了。
文俊风听到这里脸有尬色,他知道自已确实强人所难了,可没办法,虽然他确实有为自已名誉作想的私心,可也是为了深城的老百姓着想啊,现在心脑血管病人越来越多了,而先进的医疗技术却跟不上来,如果能学到一些能挽救人生命的医术,他承受骂也是值得的。
当下林晚没再看他,只是抱着喜喜就走。
可是
当她转过身去时。
瘦削英俊的男人正站在她的身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们母女俩。
林晚的心咯噔了下,脸上变色。
傅延修定定地看着林晚,心,越来越疼,脑子里一些朦胧模糊的记忆似乎正在冒出来。
林晚可没有看她,只是抱着喜喜低头就朝电梯走去。
电梯旁。
林晚按了下行键。
“不,不要走。”正当电梯门打开,林晚要进去时,突然,傅延修冲了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林晚愤怒地问。
“你到底是谁?”傅延修看着她,喃喃问。
林晚冷笑:“我是vivi教授,给你看病的医生。”
“那我为什么会头疼?”
“那得问你自已,你头上的伤口是从哪里来的?”
“我……”傅延修满脸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