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儿闪光的抽搐后,女孩儿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把持住自己不发出哭泣声儿。
不知是不是害怕男人担心,还是有一抹不舍的心痛。
总之,俩人隔着一层玻璃窗的屏障,痛而快乐的幸福着!
是煎熬,是心碎,是心醉而又醉人的滋味。
就在女孩儿想说什么,而又无法张出口时,顿觉心口再隐隐作痛。
也许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是不该承受的痛。
此进,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如跳动的声波阵阵袭来。
女孩儿听到了房间的一声呱呱……呱呱咕咕哇哇声儿。
啊?是什么声音儿?
一个惊恐的问号在女孩儿心头圈起,只听又一声呱呱……呱哇哇……哇声儿。
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显然根据声音断定,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是什么响声儿?女孩又一次惊慌失措的疑问。
利红原本拿着话筒的手,却微微发抖,忍不住一声没一声儿的喊着,“啊!虫,虫……虫!”
“利红!你怎么了,啥虫?”
男人关切的询问,女孩儿好似完全没听见。
只见利红斜侧着身子,不知是浅意识还有有意识的,两手仍不忘拿着话筒,俯身半蹲往下寻视,嘴里一句没一句的念叨,“虫……虫子!青蛙,蟾蜍,蟋蟀还是知了,是,是……是,不,不……不,都不是!”
男人听着女孩儿一句没一句的前言不照后语的矛盾声儿,忙急切关切的问候。
也许是男人为女孩儿担心的神经,牵动着嗓音儿,似一声声的叫喊:“利红!你倒是快说啊?到底,到底你看见啥了?丫头,快说呐!”
也许,男人的惊骇惊动了女孩儿,利红心有灵犀的拿着话筒,不着边际的回答:“哥!你说这个地下室里,是不是最多只会有癞猪蛤蟆?”
男人笑着说,“嗨!我还当是什么呢?一只蛤蟆,有啥大惊小怪的。”
“可我听见叫声了,是不是爬到床底下去了,别……别。”
女孩儿吱吱唔唔的说,“别我万一睡着了,它爬我身上咋办?听说,癞蛤蟆有毒的。”
就差一句,万一毒汁儿弄到脸上抑或身上,毁容了咋办?俺是不是没人要了?
尽管女孩儿没说,但男人好似意会得到。
只听男人疼惜的安抚说,“别怕,有哥在!啥都不用怕!”
“哥!你说是不是我傻的没人要了?要是再像癞蛤蟆那样,丑得更没人要了?”
“傻丫头,谁说你丑了?一点儿都不丑,在哥看来是最美最最美丽的!”
“那癞蛤蟆咋来找俺呐!听人说,癞蛤蟆沾住谁了,谁长得就像癞蛤蟆一样丑。”
“傻丫头,你咋知道,那是癞蛤蟆呀?你看见了嘛?还迷信!”
利红被男人的这一句句问话,问的是如惊弓之鸟,更恐更吓更怕了。
只听女孩儿怯怯的问:“哥!你说,那不是癞蛤蟆那是啥?难不成,这个地下室很多年没人住了,会有,会有。”